何巧找上门的时候我正准备去搬家,她蹲在小区门口,一如既往地楚楚可怜。
「鹤衍,我听说你和伊伊姐要离婚了。」
她虽然竭力表现出惋惜的语气,但里头的兴奋都快藏不住了。
我冷笑一声,毫不留情道:「是啊,你满意了吗?这一切难道不是拜你所赐吗。」
何巧脸色一僵,面上闪过慌乱无措。
随即她镇定下来,柔弱的开口:
「鹤衍。。。你怎么能这么说呢。。。我什么都没做啊,我不知道伊伊姐这么敏感,我去向她道歉,她会理解你的。。。呜。。。」
往常我可能会有耐心欣赏这样的演技,但不是现在。
此刻我不得不承认,何巧那些拙劣的暧昧手段都是被我默许的越界。
不论是那所谓的属于我们的秘密,还是聊天记录中越来越日常的话题,这都是我们越界的证据。
「别演了,」我说:「你真的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小心思吗?」
「连伊伊都能看出来的伎俩,你以为我看不出来?」
何巧的眼泪挂在脸上,神情慌乱: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你明白的,你能感觉到我的纵容所以得寸进尺,那现在应该也能听懂我话里的拒绝吧。」
我好整以暇的看着她,何巧脸色变了又变,最后也不装了,她恶狠狠地说:
「季鹤衍,你耍我?!」
「别说这么难听的话,我对你可没做出过什么承诺。」
「是你想太美了,你拿什么和伊伊比?那点拙劣的猴戏吗?」
何巧死死的瞪着我,许久,她才冷笑了一声。
「是啊,我那点拙劣的戏码连唐伊都能看出来,那你猜你对我的纵容,她看不看得出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