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秀秀这份心意,只怕是无人能懂了。”
容秀说到这,还长长叹了口气。
“哦?是么,你姐姐的确不服管教。”宋鹤辞掐着薛宜的下巴,缓缓开口。
容秀面上一喜,没想到宋鹤辞跟她想到了一块去了。
是啊,薛宜如此粗鄙不堪,身子又丰腴多情,哪里是个安分的主,根本带不出去!
可若是她容秀就不一样了。
“秀秀蒲柳之姿,又怎么敢与姐姐争光,只是姐夫的风采,秀秀着实仰慕。”
“秀秀小时候常常想着,若是能与姐姐一处,姐妹这样也不算辜负,若是姐夫心中寂寞。”
容秀走近,“便来找秀秀说说话,下下棋,秀秀愿做姐夫的解语花,姐夫,秀秀是真的……”
“真的什么呀。”薛宜突然开口。
容秀浑身的血液都仿佛冲到了脑子里。
“薛宜!怎么是你!”
“你居然躲在这!”
容秀看向了站在一旁冷漠看着自己的宋鹤辞,“我恨死你们了!”
她说着一跺脚,抹着眼泪就这么跑了。
薛宜反应过来骂道:“嘿,你这人!怎么着还成了我的错呀!什么人啊。”
她扭头看了眼站在那的始作俑者宋鹤辞,“愣着干什么,还不把我抱回去。”
她被他捆得跟腊肠似的,动弹不得。
宋鹤辞才懒得理她,“你这么有本事,自己想办法跳进来。”
薛宜都快气死了,见宋鹤辞真的要走,立刻软声道:“夫君!我错了!”
宋鹤辞扭头啧了一声,“你可真是没脸没皮。”
上一秒骂人,下一秒撒娇,连个拐弯都不带的。
“谢夫君夸奖。”
宋鹤辞一把将她打横抱起,薛宜往他怀里蹭了蹭,“夫君还是舍不得我的吧。”
宋鹤辞眯起眼,“你想作死就继续,看我是不是舍不得你。”
薛宜安静闭嘴,被甩到床上的时候,宋鹤辞解开披风,“去把你身上这套不入流的舞衣给我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