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抱着一个大大的红色盒子。
上面还绣着金色的线。
时灼有点不祥的预感。
下一秒,侍女:“小姐,今日是你大喜的日子,还请您不要误了吉时,奴婢伺候您洗漱穿衣。”
“外面的汤婆子正候着,给您绞面,上喜妆。”
时灼:?
大喜的日子,等等!
他要嫁给谁,谁要娶他?
侍女一板一眼:“小姐今日要嫁给刃公子,老爷早就许好了您的婚事。”
“您今日乖乖的,别再逃跑。”
“老爷让我告诉你,你再偷跑去找沈秀才,下次就不是简简单单的打断他一条腿这么简单。”
时灼目瞪口呆,这么粗暴。
看来这还是三角恋的戏码。
不过,什么沈公子,刃公子,时灼怎么觉得那么耳熟,会是巧合吗?
时灼默。
这一会儿的工夫,侍女已经麻利的拧了帕子给他净好面,并且把净齿的柳枝放进了他手里。
时灼默默拿起来清洁,最后坐在床上,吐进侍女捧着的瓷盆中,时灼内心感慨,真是万恶的地主阶级。
人家小姑娘还是童工。
洗漱完,侍女走到角落的箱子里找啊找,时灼悄悄用余光看她在找什么。
直到将一块嫩黄色的单薄布料展开在他面前。
时灼定睛一看。
……
女孩子的贴身小衣服。
时灼拒绝,要直接穿衣服。
侍女随他。
似乎只要完成最重要的命令——送时灼出嫁,别的小细节都无所谓。
盒子打开,鲜艳的红色几乎有些刺目。
那是一件女装款式的嫁衣,时灼穿上竟然也并不觉得拥挤,刚刚好。
时灼颇有些别扭。
后面又经历了喜婆过来帮他绞面,上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