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丰的病已经没办法进行手术,他的动脉几乎已经堵死,主要靠动脉和毛细血管输送全身血液。
只要发病,抢救回来的几率很小。
陆丰看着很憔悴,一脸病态。
看到陆承志后,他脸上的褶子才勉强展开些,朝小男孩招手:“来,让爷爷抱抱你。”
陆承志难得开心起来,跑到病床前,钻进陆丰的怀抱。
陆霖泽看着眼前祥和的一幕,只觉得嘲讽。
他冷眼观望这场景,最后残忍地开口打破:“陆丰,我把叔叔带回来了。”
陆丰神情一怔,他想到死在香港的陆长宁,眼里泛着泪花。
“把他们的遗体都安置好了吗?”陆丰问。
陆霖泽佯装疑惑道:“遗体?”
他嘲讽地笑:“我叔叔不是活的好好的吗?就在你的病床前。”
他指了指那个天真懵懂的陆承志。
陆丰脸色瞬间变得难看,甚至有些狰狞。
他朝陆霖泽怒吼:“你个畜生!胡说什么!”
陆霖泽脸色冷下来,把那封遗书甩在陆丰脸上:“我胡说?你干的好事自己都不敢承认?你和你好儿子的那些勾当,但凡被我说出去,你就等着身败名裂吧。”
陆丰身旁监护心率的机器发出报警的声音。
下一秒,竟然浑身抽搐,死死揪着心脏部位的病号服,晕死过去。
陆霖泽冷笑一声,拽着陆承志就离开病房。
刚打开门,就涌上一群急救医生。
走的时候,陆霖泽往病房里看了一眼。
这老头谨慎,晕倒前都把那封遗书死死藏在手里。
陆霖泽开车在回家的路上,想了很多种方法该怎么和姜唱解释这个孩子的来历。
说的太复杂,怕姜唱觉得他的家庭太阴暗恶心,可如果找别的借口,又怕姜唱会误会。
最后打开家门。
姜唱见到陆霖泽,满脸都是惊讶和欣喜,声音甜的像夏天的冰淇淋:“你回来啦!”
还没等陆霖泽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