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路途近,在市区,他打个车就可以。
有时候就像这次的宴会,在偏僻的郊区,姜唱走到家的时候脚上全是血泡,还发了两天的高烧。
姜唱不敢多说话,只是手指紧紧握住安全带。
他也不知为何,坐陆霖泽的车就从没有过这种度秒如年的感觉。
到医院后,宋清越帮姜唱挂了急诊。
医生看过姜唱的情况后开了药,让他拿着药去输液室挂水。
护士正在给姜唱扎针,宋清越那边接了个电话。
“对不起啊姜唱,我父亲那边有事让我过去一趟。”
姜唱刚想说没事,就看见男人拿起座椅上的衣服准备离去。
宋清越走后,姜唱看着手上的输液管出神。
所有人和事在宋清越的心里都大于姜唱,前世是这样,现在也没变过。
冰冷的药液顺着透明的管子流进体内,有些轻微的刺痛,不知道是药水太刺激还是太凉。
输液室里有很多病人,大多数人都有家人的陪同。
周围的交谈声和小孩不愿意打针的哭喊,不绝于耳,姜唱没由来的感受到一阵孤独。
如果,有人陪他就好了。
姜唱另一只手拿出已经关机许久的手机,叹了口气。
幸好他身上带了现金,等会可以直接打车回去。
不然又要走回家了。
他这是又被丢下了吗。
姜唱觉得眼角有些湿润。
陆霖泽刚走进输液室就看到一个男孩孤零零的坐在那,委屈的样子看起来可怜极了,眼圈红通通的,像只小兔子。
他走近,把男孩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