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她回头,刚好对上探头过来的花言。
“二姑娘,巧啊。”
身下一股暖流袭来,秦淮阴知道大事不妙,连和贤妃说上一声都来不及,急急忙忙跑了。
难道里面下的是叫人肚泻的药?
怕出丑才跑这么快?
花言带着花茶去了太医院,斐清越早早就在那里等她了。
太医闻了又闻,还沾了一点茶水浅唱了下。
实在是简单粗暴的验毒方式。
花言震惊了一下。
“这里面是只针对身怀六甲的人的药。”太医解释。
“若是没有怀孕,喝了不会有反应吧?”花言脑海中忽然闪过秦淮阴捂着肚子一脸惨败的模样,二次确认。
老太医脾气很好,“老夫都行医这么多年了,这点还是不会认错的。平常人喝了,一点事都不会有。”
他被斐清越带去了皇帝面前,连同那剩余的半盏花茶。
夜色还未深,皇帝震怒,将贤妃喊了过去。
余下的事情就不用花言来处理了,她拽了一下小侯爷的衣袖,轻轻一下,给小侯爷的耳根拽上了红云。
“我们先走。”
耳根处本就热,又传来绵软香甜的吐气,小侯爷的脸也跟着红了起来,“去哪里?”
“去淮南殿。”花言主动保住斐清越,叫他一下子从脚底板一股火蹿上了脑门,整个人像是煮熟的甜虾一样,泛着粉,“要轻功,飞过去。”
斐清越的脑子一点都转不动,只知道跟着她的指示走。
两人不走寻常路,越过高高的宫墙,在淮南殿外的一颗歪脖子树上落脚。
屋子里的火光溢出来,可以从窗上的倒影看出里面的人在做什么。
“宝林,宝林。”小宫女很着急,但声音压得极低。
花言在外面,只能看到小宫女来来去去的身影,愣是看不到秦淮阴的影子。
他指了屋顶,“我们上去上面。”
小侯爷一个轻踩带着人上去,还贴心帮她撬起了一块砖。
秦淮阴躺在床上,未着丝缕,床铺上到处是血迹,微微隆起的肚子很是明显。
斐清越闭上了眼睛转过去,花言想要找个人交换想法,一回头撞上了一面硬墙。
算了算了,还是自己思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