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二姐和三哥见状忍不住大笑,母亲气恼恼的转头,本欲斥责,可一看到我顿时露出喜色:“润青,快,把她抱下来。”
二姐在一旁打趣我:“苦练多年的绝技终于有用武之地了,还不抓紧些。”
是了,我从小就爱爬高,单这棵树我就爬了不下百遍,说如履平地也不为过。
我露胳膊挽袖子的爬上去,摘果子似的把灵姝摘下来。
“你爬那么高,不怕吗?”
“不怕!”
“胆子这么大呀,那你敢不敢跟我去玩水秋千?”
“有什么不敢!”
我不愿母亲伤神,哄了灵姝几日,不承想灵姝与我很玩得来,我们一起打马球,一起猎野兔,一起荡水秋千……那段时间我和灵姝几乎是形影不离。
后来皇贵妃复宠,灵姝还要带我一同回京。
我虽然喜欢灵姝,但无论如何也舍不得师姐,便与灵姝相约明年惊蛰她再来岭南。
于是第二年,第三年,第四年,每到惊蛰那日,灵姝一定会如约而至。
15
闷热潮湿的盛夏夜。
偶尔有一阵微风掠过湖面,裹挟着荷花的香气,轻轻送入水榭亭中。
灵姝穿着薄如蝉翼的素衣,浑身汗津津的蜷缩在躺椅里,脸颊酡红,眼神迷离,只要看向我,便会笑,露出两颗尖锐的小虎牙。
她喝醉了,我也喝醉了。
我的记忆是模糊的,碎片式的。
我想我大抵是被鬼附身,不然怎会将灵姝压在身下亲吻。
16
我不清楚灵姝是否还记得,可我做出了这样的事,哪里敢再靠近她。
长达半月的避而不见后,父亲便将我和师姐送去了问心宗。
经此数年,我与灵姝从最好的朋友成了今日这副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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