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主…我身上好疼…”法维斯听见自己这样示弱道。
可军雌一贯身强体壮,恢复力极强,尤其眼下雄虫放出的安抚信息素早已经缓释了他所有不适的症状。
他这样说不过是要引起雄虫的心疼和愧疚罢了。
果然,雄虫闻言立刻垂下视线,眼中快速划过一丝紧张,尽管那神情转瞬即逝,消逝的很快,却还是被军雌捕捉。
法维斯抬起手,摸向林屿的脸侧,声音极其微弱,仿佛是说给自己的心声:“您看…您又心软了…”
又这么轻易的放过他。
林屿没有军雌那么好的听力,隐隐听得几个如蚊蚋般的声音,只得反问道:“什么?”
“我刚才说,好难受…”
雄虫的视线随着移动:“哪里?”
“这里。”法维斯抓着雄虫原本放在自己的腰间的手往小腹按去:“可能是因为之前的筑巢期,或许这里已经有了雄主的虫崽也说不定…”
‘虫崽’这两个字一出,林屿瞬间心脏漏跳,整个人顿住。
林屿眉心蹙起,停下来盯着身下衣衫不整的法维斯,似乎在辨认他话里的真假:“你…”
军雌却不满他这一时的停顿,急切且贪婪的眯起眼睛:“…您的动作别停…好吗?”
林屿抿唇,故意让他疼。
军雌闷哼出声:“嗯………”
疼痛不能阻止他,反而愈加感受到雄虫的存在。
雄虫责罚他,而他却没有腾升起丝毫的忏悔之心,直到现在仍旧一门心思的企图获得雄虫更多的垂怜。
帝国最规行矩步的战神,终于也长出私心了么?
“您…您还在生我的气吗?”
林屿本来想说‘生’的,可看着军雌的样子,却又闪过一丝不忍:“……”
看的出雄虫的纠结,法维斯心下明白这是一个突破口:“…我再也不会这样做了,您就原谅我这一次,好吗?”
这是很不讲道理的要求,这样触犯例律的事,居然只想要这么三言两句的蒙混归去。
任由安塞伦斯哪个雄虫都不会这样娇纵自己的雌君。
在虫族,雄虫与自己的雌君是睡于一床伴侣,可他们却并不属于相同立场。
雄虫永恒拥护着他们的雄权制社会。
若是谁让自己的雌君任意冒犯自己,传出去绝对会被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