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
赵云深谋略过人,虽然发生了这样匪夷所思的事,但他依旧冷静处理,且还想从玉润嘴里套取一些信息,便不容置疑的否决提议。
“再有两日是老爷寿辰,小姐身子若是不适,可是不成的!”
玉润一脸担忧,不由打开话匣子,显然是想要她家小姐看看大夫的。
“奴婢要不要回禀老爷与夫人?”
见赵云深不表态,玉润又小心的征问。
“不要,省的他们担心。”
赵云深在没弄清楚一切之前,可不想见什么老爷夫人,更不想给别人当‘女儿’。
“我昨日戴的首饰在哪儿?”
接着,赵云深便非常随意的一问,面上毫无负担,就跟喝凉水一样轻松。
“昨日戴的首饰?小姐今日还戴么?”
玉润满眼诧异,不由一愣,便疑惑反问。
因为,她家小姐从来不会戴头一日戴过的首饰,再怎么也要过个月把才会轮戴的,今日倒是奇怪了!
“嗯——”
赵云深静坐在床边儿,异常冷静的表态。
“昨日去福缘楼,小姐挑了好几件称心首饰,今日戴新的怎样?”
怕她家小姐心情不悦,玉润想了想便小心提议。
福缘楼?
看来他还在京城!
赵云深心里极为肯定的结论。
为什么他这么肯定?
因为这日进金斗的福缘楼正是他在京城的产业,且别无分号,只是没人知道罢了!
他这一出神,就见玉润已经捧着一个做工精致的首饰匣子过来。
“这只金镶玉的步摇,还有这几件正是小姐昨日戴的。”
“这支蝶恋花簪子,和这支雀上枝头,还有这支素玉簪,都是昨日小姐在福缘楼新选的,您戴哪支?奴婢给您梳发。”
玉润小心说着就轻放下首饰匣子,拿起梳子就要给赵云深梳头。
“放……放下我自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