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又走了一段,西岸渝抱着猫有些沉,一直关注着他的秦瑜都连忙将糖葫芦叼在嘴里,伸出双手将猫接过来:“给我吧。”
西岸渝一手举着糖葫芦,一手将猫递给他,一抬头,两人相视一笑。
不远处的茶楼,坐累了到窗边透透风的秦怀荒正好看到这一幕:“……”
一旁刚刚高谈阔论和他相谈甚欢的一个中年学子也看到了,一脸慈爱的笑道:
“真是……两小无猜啊。”
秦怀荒额头青筋突的蹦了出来,回头看他。
一直观察着茶水水面的云临君和同样站在窗边的季夜云也纷纷看向他。
中年学子:“?”
秦怀荒打量着他。
怪不得年过不惑仍未高中,还以为是怀才不遇,却原来连成语都不会用。
他立刻兴致缺缺,拂袖而去。
—
回去的路上,西岸渝玩累了,在马车里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完全没发现马车里的恐怖氛围。
等到了将军府,西岸渝走出车厢,原本伸手要扶一下刚走下马车的季夜云的肩膀,季夜云却忽然走开了,西岸渝差点摔了个狗啃泥,好在晃悠一下稳住了,也一下子清醒了。
他哼了一声,跳下车,跟在季夜云身后向将军府内走去。
云临君也和他们一路,走在他旁边,虽然脸上挂着笑,但周围的空气却莫名危险了几分。
向着小院去的路上,几人一路无言。
西岸渝玩了半天肚子饿了,想着今天小厨房做了什么好吃,等注意力从好吃的上回神,发现周围安静的可怕。
气压越来越低,渐渐的有点让人喘不上气来的感觉。
管家默默的跟他们拉开了距离。
又走了一会儿,西岸渝感觉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抿着唇瞪着前面的两人,停下了脚步。
季夜云和云临君回过头来看着他。
西岸渝抿着唇瞪着两人,忽的一转身从身后的管家怀里抢过那堆套圈得来的玩具一股脑的朝两人扔去。
怒瞪。
凶什么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