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1碰就碎嘛。”
“我哪有那么脆弱。”
他只能苦涩地笑,眯了闪着水光微醉朦胧的桃花眼,半真半假地试探她:
“如果3十岁的时候,我依然未娶,你依然未嫁,咱俩就将就下吧。”
“毕竟都熟透了,不用再磨合。”
夏木嫌弃地啧声:
“你这长本事了,学会杀熟了啊。”
“成。”
“要是姐姐我3十岁还没遇到命中注定的白马王子,就跟你对付着过了。”
明知是她的玩笑话,他却还是当了真。
他放任自己,自私地让这句随意的、不经意的允诺,激起了他心底的波澜,他心底,已经沉寂下去的微渺的奢望。
他不想去求证这允诺的真诚有几分,只因他不愿,也不敢。
他宁可等到那1天真正到来,再接受宣判,再去揭晓答案,也不想在这余下的几年里,让她躲着他不见。
……
林冬筵粗暴地撕开糖纸,接连往嘴里塞了两块阿尔卑斯。
他硬生生用力地将糖嚼碎,神情躁怒地就像1只随时都会发狂的猎豹。
他暗沉沉的眸子紧紧地盯着不远处的夏木和付永昱,将两人之间仿若冒着粉红泡泡的温馨场景尽收眼底。
艾肯会所是商晨的资产。
商晨最近收了几瓶顶好的红酒,便约林冬筵过来开瓶。
没成想,却正好叫他撞见了这样刺眼的1幕。
林冬筵牙齿咬得咯吱响。
何夏木这个女人,身边的苍蝇还真多。
“冬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