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数年轻女性都跑到裁缝那里去照着这三套裙子仿制,一时间“行星裙”成了全国女性追捧的时装款式。
这首音乐电视作品迅速在全国引起了广泛的关注与激烈地讨论。
有人说这是新时代的音乐形式,年轻人喜欢就应该得到推广。
而另一种声音说,这就是对音乐的亵渎,是文化侵略,道德塌方,会带坏年轻人,煽动XXXX云云。
这一吵倒好,直接又把“行星乐队”的热度炒高了不少。
以至于到了第二周,每周一歌开始放《红星照我去战斗》的时候,观众来信差点儿就把电视台给淹了。
这些来信纷纷要求电视台重播行星乐队的《新生》,都是吃过山珍海味的人了,你又给喂谁白菜帮子煮土豆谁受得了啊?
没辙了,电视台只能应观众要求重新又放了两周《新生》。
到了第三周,电视台直接扛不住了。
说好了叫《每周一歌》,总不能改名叫《每年一歌》吧。
没办法,胡涵又拉着所有人跑了一趟秦皇岛。
找了处荒僻的海滩,拍了行星乐队第二首MV《十六岁我溺水而亡》。
这次该胡涵唱了,苗梦溪给他当吉他手。
鸡贼的胡涵这次往脑袋上套了一个二十斤重的黄铜深潜头盔,还是不露脸。
结果身份是保住了,但差点没把自己给压死。
苗梦溪的评价只有俩字:“活该。”
结果这期《每周一歌》一放出去直接又引爆了一颗核弹。
有人说,这就是当代艺术与现代音乐的先锋。
有人说,这辈子就没听过这么丧的歌名,内容也是充满了腐朽资产阶级自怜自艾的绝望隐喻。
两边越吵越凶,就差约地方茬架了。
电视台也被这股子势头给吓坏了,这首歌只播了一周就匆匆下架,以后再也不敢随便播了。
苗梦溪觉得这可能是胡涵步子跨得太大扯着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