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京燃:“嗯。”
雪烟低下头去,似乎想感受更多,搓了搓指腹,用心感受,轻声感叹:“好奇妙,居然是这种感觉。”
她靠近那瞬间,靠得那样近,吹起如兰,陆京燃浑身肌肉都绷紧。
陆京燃受不了了,大掌捂住她的嘴,“别说话!”
她连说话都这么诱。人,他完全不敢想以后,在某个浓烈夜晚,他会丢盔弃甲成什么样。
雪烟猝不及防,瞪圆了眼睛,惊吓之下,指尖不经意刮了下他粗糙的纹身。
陆京燃“嘶”一声,“该死,你别弄!”
雪烟发丝披散下来,落在他裤腿上,气呼呼的,“那你松手。”
陆京燃扣住她的脸,眼里炽热的火在夜里亮得惊人,“别玩火,差不多行了!”
话音刚落,滚烫的掌心有潮湿的痒意划过。
陆京燃猛地一震,她居然舔。过他的掌心,用柔软的舌。头,滚烫的,湿漉漉的。
陆京燃锋利的喉结滚了滚,隔着黑暗,直直将她扑在身下,后背都流出一身热汗,“这么大胆,谁教坏你的?”
她以前不这样的,
哪个混蛋教的?
他恨得是咬牙切齿,眼神尖儿都紧缩,醋得不得了。
雪烟在他身下软得像雨后娇花,声音颤颤巍巍:“……是你呀。”
就这一声,陆京燃浑身发紧,眼冒金星。
瞬间回忆起他在衣柜里对她使坏的画面。
那个晚上,他气势汹汹爬上她的窗,在别人推门而入前,将她锁在了黑暗的衣柜里。
他们像长在彼此身体里,呼吸比黑暗浓烈,她羞缩在他怀里,一如现在,他压着她,制住她的挣扎。
雪烟不肯,害怕被人发现,伸手去捂他的嘴,就被他用这招狠狠收拾了。
这么一想,他更受不了了。
陆京燃忍得浑身暴躁,闷着口恶气,低下头去,恶狠狠咬住她娇脆的脖颈,“真他爹烦!怎么你还有一年才毕业!”
操!操!操!
为什么还有一年,简直是度秒如年,一年像等一个世纪过去。
夜长怎得薄情知,春初早被相思染。
再这样下去,他非得憋死不可。
不亲还好,一亲简直是种非人的折磨,而这种漫长的凌迟,居然还有整整一年。
光是想到这点,陆京燃就眼前一黑。
这种甜蜜的折磨,让人气急败坏,又让人欲罢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