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她自己。
……
被对方截住时,雪烟心跳如雷击。
他浑身酒气熏天,阴沉的声音追着她不放,“说句道歉就想走,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雪烟心底一阵厌恶的**,到底勉强藏住了,“抱歉,我们刚不是故意的。”
寸头男人笑了,语气猖狂,“你俩这没诚意啊,怎么也得陪哥几个喝几杯赔罪?”
身后的男生笑得**。邪,危险至极。
雪烟下意识护住陈念薇,慌张道:“我们不会喝酒。”
“这简单,我们教你。”卢永英不怀好意地笑,逼近她,“别怕,哥哥还可以教你玩其他刺激的事。”
今儿怕是走不了了。
雪烟面色煞白,打了个寒战。
周围的学生不敢惹事,都远远避开。
附近的地痞不少,见状发出哄笑声,像看一场无关痛痒的戏码。
这就是现实。
这世上高高挂起的人,比比皆是。
弱肉强食才是生存的规则,孱弱的人被剥夺话语权,失去奋不顾身的勇气,在沉默中渐渐丧失自己的姓名。
谁愿意任人宰割,在别人鄙弃的眼神里活着。
可这疾苦人间,活着又怎么会一帆风顺?
所有人都在明哲保身。
雪烟颤着嗓子:“不用,我们还得回家。”
“那晚点呗,多大点事。”寸头目光粘在她直柳柳的腰身,“你说你,身材这么勾人,哥哥都看醉了,快让我看看你长什么样。”
说完,他伸手要摘雪烟的口罩。
陈念薇急红了眼,上前推他,拼命嘶吼道:“别碰她!这里是学校!”
寸头男被推得趔趄,稳住身子后,面色阴沉,“臭婊。子,别他妈给脸不要脸!”
雪烟赶紧将她拉回来,手抖得不成样子。
她太害怕了,几乎忘了呼吸。
卢永英似乎忘记前阵子还见过她,在寸头面前低声下气,谄媚道:“勇哥别生气。咱有的是办法让她们跟咱走。”
语气轻飘飘,却让人细思极恐。
“你小子,上道啊。”贺勇拍了下他的肩膀,满意地笑了。
雪烟牙齿来回抖,背脊忍不住发冷。
没人会帮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