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家从不吝啬做公益,因为他们有抠抠搜搜省那点钱的时间,不如好好谈笔生意,把花出去的十倍百倍的赚回来。
钱不是攒出来的,而是赚出来的。
更何况,他们又不缺钱!
只不过,有些奇怪,他觉得简不听的异常并不只是因为想做公益而已。
似乎还藏着些他不知道的牵连。
随着指尖的温度回暖,简不听也回过神来,她知道自己有些失态,压了压睫羽:“可去查过收养孩子们的养父母的现状?”
李玉慈脸色有些苍白,干涩的唇开合间,去说的全是无奈:“我曾经去过他们留下的证件上的地址,但是听邻居说他们早就搬走了,没人知道他们搬去了哪里,线索就断了,我也没有权限继续查下去了。”
{想要找到他们到底在哪儿得去警察局了吧?}
{院长现在已经不是监护人了,去了也不会有人帮忙查的。}
{这种应该不能是被拐走了吧?养父母可是都留了身份信息了!}
{在这种时候我竟然还在关注珩哥在偷偷牵老婆的手手,我真的是不分轻重罪大恶极!呜……}
说到底,这不是个案件。
如果人人都凭借猜测去麻烦公务人员,那他们就是长了八条腿也无济于事。
可那些孩子,原本在李玉慈眼皮子底下天天闹腾的孩子们。
好像就这么凭空消失了。
他们也怯怯的叫过她“院长妈妈”,对着她甜甜的笑过。
即便她每天冷着脸,从不对他们温和以待。
秋澄私下还打趣过她:“您的名号可止小儿夜啼!”
可她到底不是石头做的。
她陆续去收养人留下的地址去找,不是搬走了,就是不认识、没听说过,要么就是出国了,不知道具体去了哪儿。
若不是那薄薄的一沓资料在,她甚至都觉得那些孩子不过是她的幻觉,他们或许从未出现过。
简不听皱了皱眉,不知想到了什么,又问:“在收费收养后,还有过这种情况么?”
李玉慈摇了摇头,说:“少了很多,这个钱对于很多家庭来说都不是一笔小数目,所以愿意跟踪联系的家长很多。只有两个孩子,一个是三年前的男孩子,迪迪,他是个唇腭裂的孩子,只不过做了手术已经恢复健康了;还有前年有一个小姑娘,她很健康,但是我对她印象很深刻,她是个熊猫血的孩子,所以我找她的养父母要了四十万,要求分十年跟踪孩子的成长过程,每年返还四万,只是没想到最后杳无音信,他们连钱都不要了,也没有继续跟我联系。”
{卧槽,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四十万只要每年发个孩子的视频就能把钱拿回来,他们竟然说不要就不要了。}
{没准只是想当做善款捐赠给孤儿院呢?}
{可是那也不耽误每年发个视频吧?可以直接不收转账啊?!}
{熊猫血!天!我有个恐怖而且惨无人道的想法,我不敢说!}
{楼上的姐妹!我们好像想一起去了!好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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