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我说说,怎么回事?”
这日,徐姜下班直奔浦云山,连家都懒得回了。
刚进去,看见昆兰端着托盘准备上楼,徐姜开口喊住她:“我送上去。”
“可是”昆兰不敢。
“无碍,若是说你,我帮你解释。”
昆兰想了想,点了点头:“那就劳烦姜小姐了。”
太太不舒服,姜小姐是医生,上去看看也好。
卧室里,华浓瘫在床上,有气无力,一看就是被孕吐折磨得不轻。
“乱吃什么了?”徐姜将手中的托盘放在起居室的斗柜上,看着原本放着沙发的起居室变的空荡荡的,还有些诧异。
“问他,”华浓丢出两个字,幽怨的目光落在陆敬安身上带着控诉。
“豆浆、凉皮,”陆敬安如实回应。
“明知道人家吃这些会不舒服,你还让人家吃?”
“你是真不管老婆孩子死活啊。”
面对徐姜的讥讽,陆敬安难得没有反驳,薄唇紧抿坐在床边,浑身气场低沉得让人拖不住。
华浓躺了三天,才逐渐好转,这一折腾,陆敬安也不敢再造势了。
孕五月。
京港逐渐步入夏天,天气燥热的华浓白日里不敢出门,体重逐渐增长成了她的心病。
陆敬安担心人抑郁,找了营养师搭配华浓的一日三餐。
虽然健康,但陆敬安每每看见那寡淡的吃食便觉得触目惊心,心中担忧,但又不敢在华浓面前表露出来。
行至五月底,陆敬安频繁来往首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