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
谢怀蔺迅速捂住温久的眼睛:“陈嵩,愣着?作甚,处理掉……”
温久在他手腕处轻轻点了点:“没事。”
谢怀蔺依旧皱着?眉:“那玩意晦气得很,看了夜里会做噩梦的。”
“我不?怕,”温久眨了眨眼,补了一句,“这?不?是有你在么?”
柔软的羽睫扫在掌心,痒意一直蔓延到胸膛底下。
谢怀蔺松开,改为?牵住少女的手。
“陛下,要如何?处置?”陈嵩看准气氛,这?才小心翼翼开口。
侍卫们正合力将焦尸从柱子底下挪出来,那尸体腰部以下被砸得变了形,已经不?是惨不?忍睹可以形容的了。
谢怀蔺厌恶地说:“叫仵作来验尸。”
宋彧狡诈多端,心思缜密,之前城楼那一跃就?是用无脸尸冒充自己,谢怀蔺恐他还有后招,不?得不?防他这?次也用了同样的伎俩。
陈嵩领命,刚要让人传唤仵作,却听见温久小声说:“不?必了。”
“啊?”
温久闭了闭眼,火事现?场的空气果然呛人。
“右脚小趾少了一个趾节,”她笃定地说,“是他。”
雪天……皇宫……那个孩子……
尘封的记忆蓦然复苏,一些模糊的片段涌进脑海。
她总问宋彧“为?什么”,现?在大?概是找到了答案。
温久神色复杂地凝视着?扭曲的尸体。
柱子倒下来的瞬间,宋彧推开了她。
那个人到底是怎么想的?
即使追根溯源到了最初的节点,她依然无法理解宋彧的想法,更不?可能因?此饶恕他的所作所为?。
“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