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骠射精的时候,沉拂砚已经晕厥过去。他也不管,眸色暗红,颈颌线绷得极其凌厉,阴茎一抽一抖,尽数喷射在她身体最深处。
内射,灌满女孩儿纯洁稚嫩的穴腔。
阴茎拔出时,大股灼白浊液被带出,掺杂着几缕浅粉,洇湿了她身下的床单。精液浓烈的膻臊味儿中缠绕着淡淡的血腥气。
操!怎么还是搞出血了?
霍骠眉心猛地一跳,忙将昏迷不醒的沉拂砚抱起,拿薄被密密包裹住,跳下床,打开房门高声吩咐守在外头的手下把医生找来。
当晚沉拂砚就爆发了高热,直至飞机着陆抵达,都没能退烧。期间霍骠寸步不离,亲自照顾她,丝毫不假手于人。
沉拂砚清醒过来时,已经身处霍骠在浅水湾道的宅子。房间里一切都很熟悉,又有些陌生,她心里茫然若失,撑肘想坐起。
床边窸窸窣窣,先她一步站起来一个黑沉沉的庞然大物。
沉拂砚惊得跌回床上。
那东西见吓着她,缓缓后退,喉腔发出一声粗犷浑厚的低鸣。
沉拂砚眼瞳放大,随即眼眶发酸,“将军,将军……”她连滚带爬下了床,朝它扑去。
将军立刻迎上前,主动将粗壮的脖子伸到她面前。
沉拂砚环臂搂住。她原本是半蹲的姿势,病中乏力,很快就滑落地板。
将军后脚弯曲成弧,随着她蹲坐下来,两条强健壮实的前腿撑向她身体两侧,彷佛将她拥在怀中。
沉拂砚的脸挨着它颈侧,小手揉摩它皮毛,摸到大把的骨头。
“将军,你没有好好吃饭吗?”怎么骨瘦嶙峋的?
将军再聪慧有灵性,也不可能口吐人言回答她的问题。但它能感觉到女主人的忧伤,伸出淡红的舌头亲昵地舔舐她脸颊,胸膛咕噜咕噜,一声连着一声滚出温柔低沉的闷响,似在安慰她。
沉拂砚突然想起霍骠的暴瘦,一时五味杂陈,“将军,对不起,我是不是让你伤心了?”听说宠物遭遇主人遗弃可能产生抑郁、消极的情绪,导致食欲不振和体重下降。她并非存心抛弃将军,但它对自己毫无预警的离开肯定是难以理解的。
“你只是伤了它的心吗?”他难道不伤心?霍骠站在门边儿,捻了手上的烟,曲指敲了敲门板,“将军,出去。”
沉拂砚抿着唇,收回搂抱将军的手。
将军素来敬畏霍骠,尽管极为不舍沉拂砚,大脑袋蹭了蹭她的胳膊,仍是遵从霍骠的命令离开房间。
霍骠反握门把手将房门关上,大步朝沉拂砚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