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睁开双眼,目光落在苏幼娘身上,又不禁摇头失笑。
苏幼娘或许是之前受惊过度,缩在马车角落里竟然睡着了。
这心也真是有够大的!
……
一个时辰后,刑武停下马车:“公子,到了!”
秦牧靠近苏幼娘,拍了拍她的香肩,见她并未清醒。
索性一手搂着她的脊背,一手穿过她的膝弯,将她抱下了马车。
秦牧正准备抱她回自己的卧房。
刑武突然伸手拦在了他身前:“公子,有句话,我不知当讲不当讲!”
“什么话?”
“俗话说得好,酒是穿肠毒,色是刮骨刀,你身子才刚刚有了点起色……”
刑武瞟了苏幼娘一眼:“有些东西,还是少碰为好!”
“放心,我自己心里有数!”秦牧哂然一笑,抱着苏幼娘就从刑武身旁绕了过去。
对别人来说,色是刮骨刀。
但对他来说,这可是好东西,而且越多越好。
可他还没走两步,刑武又一次拦在了他身前:“公子,抱歉!为了你的身体,我不能让你带她进去!”
“……”
秦牧满脸郁闷,刑武什么都好,但就是太忠心了。
忠心到连他都不知该说什么好!
如果不找个理由说服刑武,今晚他怕是别想和苏幼娘亲近了。
想到这里,他眼珠一转,故作无奈道:“武叔,你怎么就不明白我一番苦心呢?”
“苦心?”
“我也知道色是刮骨刀,但我这身子能不能好起来,谁也说不准!
秦家就我这一根独苗,要是我哪天突然去了,秦家岂不是就绝后了?
我不过只是想趁着自己还有能力的时候,为秦家留个香火罢了!”
“可是……”
“难道你想看着秦家绝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