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按下门铃,第一次罕见的有耐心在门口等待。
听见门铃声,沈暮晚皱起了眉头,今天她要跟往事告别,一醉解千愁,谁那么不识相,来打扰她?
门铃声一阵阵响起,沈暮晚烦躁的放下手中的果酒瓶,步伐不稳的走向门口。
刚打开门,在看见门口站着的人时,沈暮晚突地笑了一声:“燕濯?活的燕濯?”
这傻乎乎的话落入燕濯耳中,他脸黑了黑。
他当然是活的,难不成还能是死的?
燕濯伸手捏住了沈暮晚的肩膀,将她往他身前一带:“谁允许你喝酒的?”
此时的沈暮晚并不知道自己喝醉酒是什么模样。
她充满胶原蛋白的苹果肌透着一股粉红,眼神迷离,绯唇微张,媚态浑然天成。
明知道自己的酒量不好,喝醉成这样,还这么大胆敢随意开门?
如果今天站在门口的人不是他,而是其他另有所图的男人,沈暮晚这幅样子怕是会遭到……
这一想,燕濯眼神更加幽深,一股无名火在他心里乱串。
“燕总,我们都已经没关系了,我喝不喝酒跟您有什么关系?”沈暮晚挣开燕濯的禁锢,后退了一步:“燕总这时候不去陪您的白月光,来我这里做什么?”
她这是在吃醋?
燕濯心情突然变得愉悦,他勾了勾唇,关上门,将沈暮晚抵在了墙上。
顿时,气氛变得旖旎。
感受到燕濯掌心冰冷的温度,沈暮晚瑟缩了一下,恢复了几分理智。
“燕……”沈暮晚话还没说完整,便被燕濯的薄唇封住后面的话。
男人身上清冽的香味进入沈暮晚的鼻息中,身体逐渐变得燥热起来,两抹身影交融在一起。
……
次日。
沈暮晚醒来时,身旁的床单上留着一个印子。
她捂着痛得欲裂的头坐起身来,手掌扫过印子,感觉到一丝丝余留的温度。
看来,躺在她身旁的人刚走不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