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说呢,她有一阵子喝奶老拉肚子,嘴里全是一股儿骚草味儿!
容雪诗直直迎上着小天帝的危险目光,指尖上挑,松了松襟领,也毫不客气揭短,“你哥把你的小奶瓶儿灌了药,骗得你笑嘻嘻又屁颠颠地喝了呢。”
阴萝:“!!!”
她的猎杀目光又随之转移。
郑夙微摸鼻尖,这条小蛇嗜甜,生病吃点苦头就要闹得震天撼地的,他只能出一些损招儿,当然他也没放过老狐狸,“你小憩时,他给你的小屁垫塞小苍耳子。”
“郑却祸,你敢对你妹妹说,你给她扎头绳,用的是你袜子带穗么?()”
呵,说得好像你没有用裤带把她栓马屁股上遛她。?()?[()”
“你几l天没洗了,你对得起你妹妹吗?”
“你让她头朝下,把她熏晕过去了,你忘了?”
“我怎么不记得?你掐嘴灌药,手一用劲,崩了她的两枚蛇牙,事后还骗她是磕糖磕坏的。”
阴萝:“……”
阴萝:“…………”
我要,杀了,你们,这群,养我,老狗,东西!!!
阴萝拔起一座阴神帝庭,太阴入夜,阴森高耸,她小唇口吐——
“天!诛!”
那狗东西敛起一尾红衣,黑辫掠腰而过,瞬间消失不见,“郑却祸,你妹太硬,我啃不动,你好自为之!”
而另一个狗东西,早就在阴萝问罪的时候,瘫倒在金丝藤墨漆小榻上,清俊的下颌线条明晰,颈筋微露,半顶起那一副鹿头骨面具,从侧颈到耳骨,都蔓延着一种奇异的炽红,阴萝伸手一碰,全是粘稠润腻的湿汗。
郑夙体质清寒,常年无汗,这种高烧不退的情态更是罕见,阴萝凑近他,闻闻凑凑,连他腋臂也没放过。
郑夙:“……你要变成泥鳅精儿钻进去吗?”
“郑夙,你是不是也发情了?”
这家伙对这种东西总是异常的敏感。
“没有。”郑夙微喘着灵息,“两仪法眼不在,我法体残损,就会出现这种局面。除非——”
“那老狗东西说了,你最会骗我这种小奶龙。”
“……”
这祖宗长大之后就难搞得很。
郑夙决定躺了。
阴萝又爬跨到他胸前,玩着他那顺圣紫的长长的穗花,“郑夙,那老狗跟你一起养我,我怎么对他一点记忆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