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气息未平,就听到浴室里传来的潺潺水声。
没多久,她就看到邬遇穿戴整齐从浴室内走出来。
白衬衣,黑西裤,宽肩,窄腰,大长腿,再加上一张矜贵冷漠到不可一世的张狂的脸,谭皎咬了咬舌尖,强迫自己清醒着,不甘示弱的瞪回去:“你让我不靠近我就不靠近?那岂不是显得我很没面子。”
女人斜倚在床上,一身冰肌玉骨,又香又软,此时却仿佛一朵被人摧残过的糜艳的娇花,开到极致的绚烂,邬遇深沉的眼底带着几分晦暗:“你可以试试,谭家,养了个好女儿。”
谭皎躺在床上,惊出了一身冷汗。
这个男人知道她的身份,话中的威胁,再明显不过。
若是她胆敢再打邬道韫的主意,邬遇捏死谭家,比捏死一只蚂蚁还容易。
但吃亏的人,不是她么。
谭皎的视线凉凉落在邬遇的双腿之间,挑衅道:“邬家的儿子,差了点。”
愤怒的摔门声传来,谭皎才觉得自己又能呼吸了,她刚才差点,以为自己又要死了。谭皎收拾了一下冰凉的心情,爬起来准备去洗个澡,谁知双腿酸软,才走两步,就重重摔倒在地……
乌黑的眸底一片腥风血雨,该死的狗男人,断子绝孙才好!
*
邬遇离开酒店后,便上了停在楼下的黑色车子。
俊逸的脸上,一片暗沉,他掀了掀眼皮,坐在前座的临西便有如芒刺在背,立刻开口请罪:“三爷,是我们失职,昨天林雨在电梯内撞见了喝醉了的四少,两人的房卡掉在地上,他一时不小心拿错了……”
“对不起,三爷!”林雨注意到邬遇脖颈处那一道长长的血痕,后背冷汗涔涔。
邬遇狭长的凤眸幽幽看了眼前座的男人:“自己去领罚。”
“是,三爷!”前座的两人低头应声。
邬遇垂下眼帘,闭目养神。
“去查一下谭家。”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