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发青年不屈不挠,缓缓站起身来,握着他的手腕越来越紧。
秦墨深邃眼眸里蒙着一层阴郁:“哪怕我们没有任何关系,别人对我好,也会让你觉得不适?”
“兰斯菲德,你对我的占有欲实在太强了些。”
青年如此说道。
兰斯菲德眯起眼,斜睨着他:“是又如何,我的东西,如果被别人碰了,不要也罢。”
秦墨:“那么你自己呢?你又做到洁身自好了吗?你有没有让除了我之外的人碰过?”
兰斯菲德镇定的表情出现一丝错愕。
他无法回答。
像他那样身份的人,自然玩弄过不少上等货色,只是记不清了。
见兰斯菲德沉默,秦墨却勾唇一笑,拽着他的手腕,将他拉入怀中。
二人鼻尖相对,呼吸交缠。
秦墨嗓音低哑,轻声说:“那我就告诉你,没有人像我这样敢随意亲吻你的唇,也没有人能像我这样狠狠进入蹂躏你的身体,跟没有人能像我这样。。。。。。将你永远禁锢在身边。”
秦墨温热的手掌滑过兰斯菲德身上的白色长衫,紧紧贴在他纤长的腰肢上游走。
那丝绸布料光滑轻薄,品质高级,兰斯菲德很喜欢它柔软细腻的触感,而此刻,青年手掌的热度正因衣料的轻薄正源源不断传来,这感觉,好似直接在抚摸他的身体。
兰斯菲德皱眉,咬紧的红唇间不由发出一声低喘。
“放肆!”
秦墨挑眉,那作乱的手却丝毫不畏惧地从他腰间的衣带上伸了进去。。。。。。
深夜,松软的大床上躺着一个熟睡的人影,黑发青年将重重帷幔放下,轻轻带上门走到了露台阳台。
“怎么到现在才回电话过来?”
蒂尔低沉磁性的声音带着一丝疑惑:“难道有人找你的麻烦?”
秦墨不自然地轻咳一声:“这倒没有。。。。。。抱歉,刚刚有些家事需要处理,言归正传,你说遇到了难题是什么意思?难道没查出来有用的信息?”
蒂尔坐在灯火通明的审讯室里,翻阅笔录:“他刚刚已经被人提走了,银行流水和名下所有产业都查过了——没有找到他对雷纳德输送利益的证据,我们无权拘留他。”
雷纳德是现任帝国军事财政基金会的理事长,也是画家陈珂的连襟。
连太太和陈珂夫人是亲姊妹,两家或许是为了避嫌,来往不多。
三年前,兰斯菲德在瑰丽珠宝拍卖行举办的拍卖会上,花了将近七千万的天价购买了一件古董鼻烟壶,正是画家陈珂的收藏品。
这是秦墨当年查阅账簿时无意发现的,他很好奇,毕竟这样大的支出只为买一件古董藏品,一定是世间少有,或者很合兰斯菲德心意的珍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