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鸟枪换炮了呀!哪整的驴车?”
钱亦文说道:“王哥,我四叔家的。院子里成堆了,自行车倒腾不过来了。”
“好好,越滚越大了。好好整着,攒点钱,自己拴一挂车。”
七八个麻袋,逐一过秤。
一等苦参一百四十斤,三十九块二;
二等苦参七十八斤四,十八块八毛二;
二等玉竹七十九斤,四十块七毛四;
一等柴胡十九斤,十七块一;
一等苍术十八斤半,十六块六毛五;
二等葛根八十九斤,三十七块三毛八。
一百六十九块八毛九!
<这一段,作者又得算一个小时……>
拿着这一沓钱,钱亦文想,不怪四叔和老丈人都养个车,看来这驴骡还是比人有用。
这一趟,顶四趟了!
老丈人?
都来平安好几趟了,是不是总得上个门?
“这一趟,可是真没少卖钱。”王维忠感叹着。
“王哥,去了底子钱也没剩多少了。”
具体赚了多少,钱亦文心里能没数吗?
生意场上,能说的说;能不说的,就不说;能说能不说的,最好不说……
供销社里,按照英子的要求,买好了布。
他又盯上了各式各样的小掐针、头花和扎头发的皮套。
这玩意儿,是真不懂……
无奈,请教了一下年轻的女店员:“同志,这些东西,哪种的样式比较新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