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中太医昨夜齐聚东宫,都说太子妃身体损伤过重,今后难有子嗣,柳国公跟太子大吵了一架。”
聂思然:“太子心性不定,人前装的再好,人后也会暴露无疑。”
他说完,转头看向一旁安静吃菜的苏如鹤,“小侍郎,太子如今惹祸上身,你就行行好,放过我吧,写他跟方小姐的故事比较好。”
苏如鹤咽下口中的青菜,看了眼陆容淮,继续伸筷子去夹红烧肉。
聂思然瞧出端倪,折扇猛地一收,“我说他哪来的胆子写话本编排我呢,原来是黎王授意啊。”
陆容淮才不认账,“手长在他自己身上,他想写什么就写什么,本王也没少被他写,聂公子怎么还小气吧啦的追究到现在呢。”
一番话,既批判了聂思然,又抬高了自己。
聂思然微微扬唇,“王爷说得对,在下受教了。”
然后他拿起筷子,夹了一块色泽鲜亮,肥瘦均匀的红烧肉放到苏如鹤碗里。
苏如鹤咬着肉,清秀眉眼间露出困惑。
聂思然笑容和善的看着他,吐气轻柔,“在下刚刚受到王爷启发,打算向苏老师学习,改行当一名写手。”
“唔,第一本书的主角我已经想好了,就写你跟我吧。”
“咳咳咳!”苏如鹤吐掉嘴里的肉,捂着嘴猛地咳起来,脸色瞬间涨红。
“哎呀,别激动呀。”聂思然微笑。
一顿饭,吃的苏如鹤坐立难安,反倒是聂思然,悠哉无比的喝着小酒,时不时跟陆容淮说几句话,很是潇洒自在。
陆容淮回到家中,发现王府前院里摆了不少东西,楚沅正带着弦雨在一一清点。
“这怎么回事?”陆容淮走到楚沅身边。
楚沅:“这些是父皇给王爷的赏赐,宫里刚送来的。”
“怎么又赏?”陆容淮掀开红绸,看见里面琳琅的翡翠。
楚沅莞尔,乌黑眼眸与他对视,“父皇说,之前赏的是镇匪有功,这次是赏王爷抓获贪官,为民除害。”
陆容淮丢开红绸,漠然说道:“哦,既然给了就收着吧,弦雨,把这些清点好送进王妃的小库房。”
楚沅无奈,“王爷,我的小库房快放不下了。”
“那就换个大库房给你。”
“王爷,你题字的匾额做好了,明天咱们一起去店里吧?”
“好。”
“刚刚元生公公来时,说父皇很信任仙姑,隐隐还有超过正清道长的势头,王爷,你是用了什么法子啊?”
“我给了她三个锦囊,里面说了三件事,让她按照我说的日期交给父皇。”
“父皇会信吗?”
“嗯,会的,你中午有没有好好吃饭?府医请过脉了吗?”
楚沅点点脑袋,正要说话,一旁的乐书插嘴道:“王妃中午少吃了小半碗饭呢。”
陆容淮登时皱眉,“是不是饭菜不合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