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师?”真君扇着她那大翅膀,沉思了一下,然后问了一个非常有灵性的问题:“帝君希望阿鸢出师吗?”
好,你真是个好下属,真君。
这么多年的职场果然不是白混的。
(三)
虽然只是一个小小的符箓,但是里面的学问还挺多的。
不过钟离确实是一个非常开明的老父亲。
关于去稻妻的事情他并没有阻拦我,所谓的“出师”也只是让我保证迅速制符百分之百的成功率。
其实也很难,但并非不能达成。
至少对于我来说,我度过了相当地狱的,不舍昼夜的五天。
每天画符从天光乍破画到华灯初上,虽然不至于像之前一样晕过去,但依旧不太好受。
吃饭的时候是唯一比较放松的时间,申鹤坐在我的旁边啃清心,难得找我搭话:“你这样努力为了什么?”
我愣住了。
“人与人的羁绊……”我艰难地措辞,“是非常奇特地东西。”
就算这只是我的一种多管闲事,但我也很难在得知未来地情况下置身事外。
相遇也是非常难得的事情,我怎么能不多做一点呢?
(四)
五天后。
我死皮赖脸地跟着嘉明一起上船了。
钟离来送我,他看着我耳垂上的黄玉耳坠,紧皱的眉头有些许的松动,他沉默着帮我理了理被璃月港的风吹乱的刘海,说:“万一遇到了什么事情……你知道应该找谁。”
我觉得他现在有点咯噔了。
好像那种儿行千里母担忧的桥段,钟离,你当爹又当妈真是辛苦了啊!(愣住)
但我还是大勒勒地踮起脚费力地拍拍他的肩膀,他顺着微微倾身,让我非常轻易地拍到了他硬邦邦的金属肩甲,我拍的手疼,默不作声地收回有点翻红的手:“放心吧钟离!你就当我去旅游了!”
钟离直起身,对嘉明温声说:“阿鸢就拜托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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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喂!我才是姐姐!哪有让嘉明仔照顾我的道理!
我刚想抗议,就看到了钟离盯着我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