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团子小手叉腰,小脸一拧:“晦,晦气。”
晚间,奶团子撅着小屁股四处寻觅,终于在竹苓的针线盒里掏出来一捆绳子。
她抱住公鸡,小手摸着鸡脑袋,和它有商有量的:“窝轻轻的啊,泥忍住。”
眼前投下三道影子。
仰起小脑袋,摆爪:“娘亲,大哥哥,竹苓姨姨。”
“你在干什么?”三个疑问号。
“窝。”说起这事,奶团子忍不住伤心:“明儿要上学,窝把公鸡的嘴绑住,公鸡就不打鸣了,大家就,一直睡觉,就不用上学了。”
听起来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
公鸡的嘴封没封住是不知道。
宵宵是得起来上学了。
她困得吊儿郎当的,却不忘死死护着绣着小黑熊的背包。
私塾来了约莫七八个小孩。
最大的也就五岁。
哭声此起彼伏的。
夫子拿他们没法子,见君巧乐林云凤林宵宵没哭,灵机一动想出个法子:“你们仨谁能让他们不哭了,我会答应谁一个要求。”
君巧乐雄赳赳上来了,小下巴抬起:“本公主命令你们不许哭了,谁再哭,本公主让父皇砍了谁的脑袋。”
这群娃们只愣了一下,哭的更厉害了。
林云凤乖乖巧巧的上前:“我跟你们说哦,我们学许多东西,爹娘才会更喜欢我们哦。”
这群小屁孩哭得更有节奏了。
宵宵在旁边抠着包包的扣子,小声嘟囔:学东西才会被爹娘喜欢真的好可怜哦。
林云凤气呼呼的:“有本事你来哄。”
宵宵默默地坐在位置上,默默地拉开了背包,掏出了许多小零嘴。
“谁,不哭,才可以次。”
哭声嘎然而止,一群奶团子围了上去。
“想次。”
“给窝。”
“流口水。”
宵宵才不会白给呢,拿出个猪肉铺,伸出五根手指:“则个,猪肉铺五个铜板一个。”
“糖画三个铜板一个。”
小贩贩宵宵边哗啦数钱边悄咪咪的教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