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软的性器没有撤出,充当木塞把淫水和精液全部锁在她体内。何修允按在她的肚子上,往下压了压。
“唔胀!”
“呜救命,救命啊……不要了。”
声音微弱的像是断奶的猫崽子,呼吸起伏的幅度小到让人看不清她还在喘息。
她累得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
大大敞开身体,不至于压到鼓涨的肚子,能让她稍微好受一些。
始作俑者丝毫体会不到她此刻的崩溃处境,还笑眯眯地摸着楚汨的肚子轻揉。何修允往后退了些,粘稠的白浆瞬间拥挤着顺着交合缝隙流出,滴落下来。
“像是怀了小宝宝一样啊。好可爱。”
“呃……”楚汨皱紧眉头。
她早就到了极限。
感受不到身体切实的存在感,只有干燥炙热的空气通过鼻腔,灌进空荡的身躯里。
楚汨闭上眼睛,泪没断过,她无力地问:“为什么啊。”
“嗯?”何修允挑眉,抓住她的手放在唇边亲吻,满脸陶醉,“似乎是那片药的缘故呢。没想到叫人血液沸腾的药竟然只是春药,哎。”
他的情绪变化极快,短暂的失落过后,再次恢复成病态的沉迷。
“不过还真是叫人惊讶,姐姐发情之后可真是,太热情了。小穴好多水,让我好舒服啊……哈哈,怎么办,我要离不开姐姐了。”
楚汨不说话,沉默的像个死人。
绝望像细密的网罩一般将她牢牢裹住,四面八方,密不透风。
她静静闭上眼睛,索性就此长眠的念头一闪而过。
做了多少次记不清了,从插进去开始,就一发不可收拾,从客厅到沙发再到卧室,期间楚汨不断在清醒与浑噩之间徘徊。
外面天已经黑了。
午饭晚饭都没有吃,现在她好饿,却不想咀嚼,会很累。
这下饿得连睡也睡不着了。
何修允依旧亢奋,却不打算再做,总觉得要是真再来一次,姐姐就要死掉了。他还记得她最后一次晕过去之前连气都不会喘的可怜样子。
前所未有的充实感和愉悦感让他极度兴奋,听到楚汨肚子叫声,才想起来似乎一直没喂她吃东西,但家里没有速食,邢夏给他的菜他也给丢垃圾场了。
最后他在冰箱里翻到了瓶口服葡萄糖,楚汨气息微弱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何修允把她嘴掰开灌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