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亲哥吗?这是魔鬼吧。
熄了灯进了被窝,看着旁边已经闭上眼睛,一脸安详惬意的江启年,江示舟越想越气,伸脚猛踹了他一下。
江启年被这一脚丫吓得一激灵,猛地睁开眼撑起身子。不料江示舟却夹住了他的腿,阻止了他往后缩的动作,一把翻过去,压在了他身上。
“江示舟,你干嘛?”
“干你。臭鸭子。”江示舟的语气凶巴巴的,然后狠狠一口咬在他的喉结上。
江启年才反应过来,她还在因为下午的事情发脾气,索性也开起玩笑逗她。
“那,一晚算你一千,只收现金。”
“欠着。”她还是凶巴巴的。
“嗯,唔……示,你别,别这样……”
发觉她的手在扒扯他的裤腰,江启年终于意识到她是要来真的,这才从激烈的亲吻中抽离出来,开始认真地抵抗。
“为什么不行?”江示舟拧着眉头,不满地眯起眼睛,犹如一只被猎物惹怒的猫科动物,“都说欠着了。”
说得好像你真会给一样。
江启年在心里嘀咕,很快又对自己感到无语。
……不是,就算她真给得起,他也不是真的鸭啊。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不动声色地将被扯到胯骨处的睡裤又扯了上去。
“示,你饶了我吧……刚做完手术没多久,会出事的。”
听到这话,江示舟顿时吓得赶紧从他身上退开,又惊慌地打量起他的身体,生怕刚才压到了哪处伤口。
“你生病了?什么时候做的手术,你怎么不跟我说?”
“不是啊……我做的是,结扎手术。就是最后一门考试结束后去做的,医生说两周内不能……行房事。”
江启年吞吞吐吐地说完,又耸了耸肩:“就算不记得怎么鉴定dna和rna,你总不会不知道结扎是什么吧?”
江示舟听出来他又在损她,涨红着脸又踹了他一脚:“这俩有个鬼的关系啊。”
“确实没什么关系,就是想起来你做错了这道题,想念叨两句而已。”江启年也不反驳,只是眉开眼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