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最看重的栾延玉竟然带着精锐马军不知所踪,一个也没有回来!
几路军马才逃回二千余人。
祝彪也追赶扈成到扈家庄,庄门紧闭,无力夺庄,只得先回祝家庄。
来到后门,看到的何涛在庄门下大骂,心中奇怪。
奋力厮杀一阵,又被何涛跑了!
祝彪回到庄内,遽然闻此噩耗,心中大惊,气血翻涌,哭倒在地。
院内家眷大哭,披麻戴孝,收拾灵堂。
祝家庄瞬间失去了信心,笼罩在悲伤之中。
几辈人的心血恐怕要转眼成空。
祝彪跪在堂前,沉默不语,一下子成熟了起来。
“父亲,儿子不孝,惹下大祸,如今奈何?”
祝朝奉看着一堂老幼,老泪纵横。
“你今夜带着金银珠宝,带着我的书信,带着扈三娘去扈家庄赔罪,扈太公看在往日情分上,一定会想办法护你周全,只是从今以后,你要安分守己,隐姓埋名。”
祝彪大哭。
“我不去,我们这里城墙坚固,又有三五年的粮食,他们也奈何不了我们,再不济我们杀出去,去投梁山泊入伙,我听闻王伦招贤纳士,儿子的本事不差,定然有出头之日。”
“痴儿!”
“到时,儿子站稳了脚,再回来血洗了独龙岗,打了济州城,为二位哥哥报仇!”
祝朝奉把儿子扶起,拍了拍肩膀。
语重心长起来。
“唉!败了,败了!是我太过独宠你,害了你!你不肯去扈家庄,今夜先安排人守寨吧。”
门馆先生道:“主人,今夜可暗暗写信去二家道歉,多送金银,看二庄是否有缓和余地,想来哪怕他们不肯,若顾全三庄百姓,攻打我们也不尽死力,或有可趁之机。”
祝朝奉无力摇摇头。
“二家若不出力,官府自然不怕。只怕二家就在等这个机会,落井下石!”
“扈太公情谊还在,小人愿意为三少主走一趟!”
“你说的也是,我们不能坐以待毙,为祝家庄寻找后路!”
当即写了书信,安排人带了许多金银去二庄。
又亲自安心众人守寨。
“怎么突然就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