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家庄开了门闸,放下吊桥,为首祝彪领了百余名马军出来。
“叫你爹出来对话,放还了我薛永、金大坚。青天白日,你也知道他们都是济州有头有脸的人,如何私自捉拿。”
“你把何清还我,我自然还你。”
“你休说何清,你家也是知法度的,他哥哥是济州何涛,现在他命不久矣,你能脱了干系?”
“哼,你休聒噪,也不用拿人压我,我也不是吓大的。俺家虽和你结生死之交,誓愿同心协意,你如何却结连反贼,意在谋叛?”
李应一怔。“这怎么还反咬一口?”
喝道:“畜生!我如何结连反贼,你这厮却冤平人做贼,当得何罪?”
“庄内这二人,都招了,你如何不是?”
“你射杀何清,抢我粮食,如何恁的不知廉耻,黑白颠倒。”
祝彪道:“你休要在这里胡说乱道,遮掩不过。你去便去,不去时,连你捉了,一并踏破了李家庄,叫你鸡犬不留,也做贼人解送。”
李应听了大怒,拍马舞枪直奔祝彪。
“你这乳臭未干的娃儿,如此口无遮拦。”
二边人马都呐喊助威,擂鼓震天。
二人就在独龙岗前,一来一往,一上一下,斗了十余和,祝彪不是李应对手,拨回马便走。
李应气急,一心要捉了祝彪来换薛永二人。
纵马去追,祝彪冷笑,左手捻弓,右手取箭,搭上箭,拽满弓,背翻身一箭。
李应急躲时,臂上早着。李应翻筋斗,坠下马来,祝彪便勒转马就要来抓李应。
“哈哈哈,什么扑天雕,浪得虚名!”
“着。”
冷箭袭来,往祝彪面口而来,祝彪也急躲,弩箭又快又急,祝彪躲转不急,正中肋下。
祝彪一声大叫也颠下马去。
抬头望去,正是刘璟。
“杀不尽的贼子。。。”
刘璟又搭上一只短箭,贼兮兮的,瞄准祝彪,预要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