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什么话,你我相熟,若有什么事情,可明说,州府我也颇识的一些人,定会周旋。”
朱贵笑道:“都说青眼虎义薄云天,百闻不如一见。小弟敬都头吃一杯,聊表敬意。”
朱富道:“哥哥,师傅不吃酒的。”
朱贵看了朱富一眼道:“这几年来,多亏都头相护,如何也要吃一盏,是我们兄弟敬重之情。”
朱富低着头不说话。
李云应承不过,心道:“这二兄弟怎得作怪?”
“难得朱贵兄弟如此客气,我寻常不吃酒的。兄弟远行,小弟同吃一盏,休要再劝,如何?”
“都头如此说,就随都头之意,俺们兄弟敬都头。”
三人仰头共饮。
李云又问:“朱贵兄弟在哪里发迹,现今是去哪里?”
“小弟梁山伯入伙,做一个头领。”
开门见山,李云一怔。
李云是个当差的,梁山泊王伦早有耳闻。朱贵何意,今夜是赚兄弟上山,叫上自己?
“兄弟,休说笑。。。”
“都头又无家小,何不一起去梁山泊,大碗吃肉,成瓮喝酒,一起快活?”
李云心里后悔不迭,没想这兄弟二人竟然真的赚我。
“朱贵兄弟真会说笑,李云无十分本事,在家乡做个都头,看护乡里,李云心满意足了。”
“都头何必自谦,小弟如何不知道都头的本事。
都头如何甘心埋没乡里,每日琐事缠身,鸡毛蒜皮,碌碌终生?”
李云看不是头,急忙道:“小弟生性懒散,爹妈给了清白之身,自小又在县城长大,亏相公看觑,虽是小小都头,能够回报乡里,人生一大快事。”
朱贵把酒与李云,呵呵笑道:“都头休怪,我已经差人,买通了上下,以都头名义给知县相公呈了辞书。”
李云听了,怒火中烧,拍案而起。
“你。。。。。。俺敬重你们兄弟,胆敢如此欺我?”
朱富不忍,想起二人往日情谊,跪拜在地。
“师傅可怜小弟,哥哥也非歹意,师傅是个有本事的人,是小弟不愿割舍师傅情义,出此计策,想要师傅一起快活,逍遥自在。”
朱富说的真切,声泪俱下,有不甘、有无奈、有真情。
李云本跟朱富要好,看朱富跪下,心中火气散了几分,于心不忍。
心道:“今日走的匆忙,无兵器在手,马匹刚也被牵走,不想是他们合伙来赚我上山,真个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