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如何说?”
邱小乙心疼金银道:“莫非哥哥又有什么想法?”
“小乙,单靠的水泊四周开酒店,消息还是太闭塞,而且容易叫有心人联想到我们,附近州城如果追捕我等,消息不及时。
如果我们在附近州城内设置秘密情报点,不仅赚钱还能及时收集情报,告知梁山,岂不是的二全齐美。”
当然情报网络的重要性可不止于此。
王伦也没细说,这需要精选干净的人秘密行事,统筹全局,其实也并不好做。
朱贵道:“济州和郓城都是附近比较繁华之地,郓城东城大街,靠近货卖市场,来往行人商人云集。因月前失了火,家当全无,主人家要价三千贯。”
“有多大?”
“三栋房子,后院齐备。”
“嗯,另一处呢?”
“另一处就是济州,靠近风月楼,烟花之地,哪里走卒贩夫,商家、士人云集,附近本三家酒楼,这一家因为竞争不过另外二家,加上背景不大,要价三万贯。”
“嗯?这般贵?”
“济州哪里贵是贵点,不过哪里是大去处,这还是因为主人家失势,不得已才给出的价格。”
王伦沉思一番。
“兄弟如果开酒楼选择哪一家?”
朱贵听了心中一动。
“若小弟来,当然选择郓城,小弟有把握花费一二千贯买下,足可开一个不错的酒楼。”
“兄弟说的是。”
朱贵听的欣喜,可王伦眉头紧皱。
“哥哥是觉的不妥吗?”
“并非不妥,只是现在山上捉襟见肘,处处花钱的地方多,我有心想开一座酒楼,是有长久打算。”
“开酒店有何难度?”
“酒店不难做,可做大,不容易。一来安插眼线,收集情报,需要一个干净忠心得人;二来最主要的盈利赚钱,把梁山产的这些鱼、莲藕什么的,能变现最好,多少补贴山寨日用;三来要人打点州府人脉,收买人心。
梁山能当此大任的,只有兄弟一人,现在就怕有什么风声,传开了,说你是梁山头领,虽无犯事记录,终归不便,有些踌躇不定。”
朱贵有自己工作要做,尤其现在梁山接收四方绿林来投靠,人多杂乱,朱贵的工作并不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