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枝初始是对避子汤心存怀疑的。
她怕姜璟在其中动手脚,担心姜璟给她的不是避子汤,毕竟她在喝避子汤时发现汤的味道同她以前喝过得不一样。
虞枝就汤的味道质问过姜璟,当时姜璟便淡淡回答:“宫里的避子汤方又不止一种。”
“你没骗我?”
“宝儿不信?”姜璟有些难过,“既然不信,那便不要了。”
“别,我喝。”
姜璟道:“我何致诓你?”
“宝儿,你为何不再信我?从前你一直都十分信任我。”
往昔画面一晃而过,曾经珍视的亲情被破坏至死,灰飞烟灭。
曾几何时,姜璟是虞枝引以为傲的存在,如今只令她所不齿。
虞枝鼻头酸涩,面上冷声道:“你说这话不腰疼吗?你强迫了我,还要我再信你?”
“不要拿我当傻子。”
姜璟定定注视虞枝,脸色落寞。
虞枝别过脸。
经此,每一次后虞枝都会吃一碗避子汤,她也方才安心不少,睡觉也踏实了。
另外,对于第一次,虞枝心存侥幸,她想,不可能一次就中。
果不其然,虞枝这个月的月信来了。
虞枝的精神彻底松懈下去。
唯有姜璟,神情掠过一丝失望,柔情的眼神微不可察地扫过她的肚子。
虞枝留了心眼。
。
被囚禁在楼中的日子并不好过,个中滋味,唯有虞枝通晓。
姜璟几乎有用不完的力气折腾虞枝,恨不得时时刻刻把虞枝揉进他的血肉中,无休无止。
而虞枝,一碗一碗的避子汤灌进肚子,她数不清自己喝了多少碗了,只知道那药是苦的。
汗。液交融时,虞枝逐渐清醒,从后面抱住她的姜璟轻咬她的肩,用沙哑的声音执着问:“我很差吗?”
虞枝闭上双目,以冷淡处置,一点温存中的温柔皆未施舍给他。
姜璟爱抚她披落的发丝,低喘:“有时候,我真想操|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