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们要请谁?”
“云公子。”
“他脑子不好,你们知道吧?”
“知道。”
“我是他监护人,他所有的事情都由我决定,包括有人请客,也要问过我才行。”
说完我忽然想到他们可能不懂监护人是什么意思,立即补了句:“夫君的事,由我这个夫人决定,明白吗?”
“安大夫,我等奉命行事,君上只请云公子,您的决定、能大过君上的决定吗?”
“这么大一顶帽子,我可戴不住,呵。”我从袖中抖出一颗圆球,往地上一摔,随着嘭的一声响,火光迸溅中绿烟四散开来。
他们连忙捂住口鼻,有的屏住了呼吸,但我的目的不是让他们中毒烟,是借着毒烟放出‘气’丝。
‘气’丝入体,他们纷纷倒地。
他们身上穿的衣服,玉兰城的百姓应该都认得。
百姓看热闹不敢站在街上,全藏在各自家中,从窗户口往外瞧,临街店铺的人则是躲在门板后边往外偷瞄。
绿烟一起,他们连忙缩回屋内。
见堵着医馆门口的官兵全部倒地,更是不敢出来,把门窗都关严了。
大堂里的人听到外面的动静,停止了打斗。
一道身影飞出来,攀上对面的屋顶,站在高处向下看过来。
月八和小娇随后跳出门,站在我身后。
“安大夫、他们来抓人,蛮不讲理,先动手打的人!”月八立马跟我告状。
“这腾雪皇族果然彪悍,登门请人去做客,是要动手打晕了带走的?稀奇稀奇,听上去跟山匪、水贼绑肉票的手法如出一辙。”我一边讥讽、一边回望屋顶上那人。
“安大夫,你下手毒害皇城冰甲卫,你可知罪?”屋顶上那人不提他们抓人的事,单就眼前的情况向我问罪。
“凡到我家门口闹事的,还打人、抓人,我自然会把他们当成贼人,为求自保出手击伤贼人,何罪之有?”原身虽面瘫,但嘴没毛病,表情不能表达的东西,语言可以。
“如果你们来抓罪犯,我夫君犯了什么罪?可有逮捕他的文书?如果你来请他回去做客,他已经拒绝了,我也没有同意,你们又凭什么打我的属下、强行抓人?现在你只要当着百姓的面说一句,只因是腾雪国的国君下令,便可不讲道理、毫无理由,随意伤人、抓人,那我绝不再和你们讲道理了,官爷?”
此刻的街面上虽然一个人没有,可周围的屋子里全是人。
他们都竖着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呢。
我们说的话,一个字他们都不会错过。
屋顶上那人肯定也知道,我机关枪似的一通发言,现在压力给到他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