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尔盯着暴雨,肩膀上扛着一只野猪返回到临时据点。
这一座废弃房屋几乎什么都不剩了,只能勉强遮风挡雨,可是在接二连三的暴雨冲刷之下,也开始慢慢渗水。
临时据点里面只有蝶衣,正在愁眉苦脸的仰着头看着天花板,上面已经有好三处漏水。
“咦?格斯还没回来吗?”瑞尔有些意外,随后将野猪尸体放下,野猪早在外面就开膛破肚清理完毕内脏了,接下来只需生火即可。
可是现在好像并不太行。
蝶衣搬来两块石头垒起来给这大餐垫个干净一点的地方,自打屋顶开始漏水,这脚下几乎都被浸湿了。
瑞尔艰难的找一个干净的地方下脚歇息。
“瑞尔哥,外面怎么样?”
蝶衣自觉的上来开始操刀分解生肉,一只整猪在她手底下被简单的分成好几份,只是刀工实在有点不堪入目。
“还行吧,外面比你想象中的热闹太多了。”瑞尔叹了口气,暴雨天出行实在有点麻烦,光在附近走一遍小腿就沾满泥巴。
瑞尔甚至有点怀念起洛克拉克的干燥气候了。
蝶衣吐了一下舌头,有些调皮的说,“没想到在我猎人生涯之中的第一次,就遇到这么大的事件呢。
我还以为我会按部就班,平平稳稳的度过新手期,然后成为一个普通但是又老练的猎人咧。。。”
瑞尔沉默不语,原本只是拿着石片挂着鞋子上的泥巴,而蝶衣的小刀在卡在野猪肋骨之上不得动弹之后。瑞尔便过来亲自操刀。
“剥皮去骨不是这样的,我来吧。”
瑞尔从蝶衣手中拿过小刀,开始熟练的对野猪开始剥取分解,还时不时的讲解一下手法。
而蝶衣也时不时点点头,在解开数个疑惑之后恍然大悟,一幅受教的样子。
在肢解的尾声,瑞尔仿佛漫不经心的一般,不经意之间提问。
“话说回来,蝶衣,你的父母一定很担心你吧?毕竟这么大的暴雨。”
可是蝶衣的话让瑞尔手上一僵。
“他们才不担心我呢。”蝶衣的语气明显变得低落起来。
“据村长爷爷说,我和师兄在很小很小的时候,就被各自的父母寄托在炎火村。”
蝶衣的手指开始在地上画着圈圈,吐槽自己的不满。
“我长这么大,一次信件都没有,一次过来看我都没用,我甚至都不知道我父母长什么样子,叫什么名字!
如果他们还活着的话,我真想把他们给打一顿!”
最后这句话让瑞尔笑出了声,蝶衣一脸黑线,“你笑什么?”
“我想到高兴的事情。”
“不许笑!!”蝶衣恶狠狠的瞪着瑞尔,不过,那稚气未脱的面庞实在没有什么杀伤力。相比起某个会抠鼻孔,一脸鬼畜的问你,“你瞅啥?”的娘们来说,蝶衣实在太可爱了。
总算是有个正常的女伴了!!!
听不到瑞尔内心复杂的头脑风暴,蝶衣的精神变得低迷起来。
“瑞尔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