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尔萨第一站是城南的菜市场。在这里,她经常能找到了一份临时帮工的活计,负责搬运新鲜的蔬菜和水果。虽然这份工作时长很短,临时工的薪水很少,但也是很多人抢着做的工作。对她们来说每一分钱都是活下去的资本。
要是没有接到活,接下来,艾尔萨就会来到城南医院。在这里有一份厕所清洁工的工作。这个工作环境吓退了很多全职的员工,但她依然努力保持积极的态度。在她看来,能改善生活状况的事情都值得去做。
艾尔萨寻找工作的路线都是经验积累出来的,是有路线规划的。
医院对面一家小店,负责为客人送货和搬运货物。这份工作需要大量的体力,也是艾尔萨的目标。像这种工作艾尔萨的路线里有十七份。如果运气不好一直找不到工作,时间又来到下午一点以后,那么今天就是失业的一天了。
今天的艾尔萨在菜市场赚到了六块钱。正在赶往下一份工作地点,就在她拐过一个路口的时候,吓得她一声惊叫:“杀人了,你们为什要杀人啊,放过他,放过这个孩子”
“滚,不然连你一起宰了”夹克衫男子暴虐的吼到。他旁边的瘦小黄毛也一脸凶狠的看着她。
艾尔萨恐惧的后退了一步。夹克衫男子举起手中的匕首,一刀划向那个十三四岁小男孩的额头。“啊”,“啊”小男孩的惨叫声,混合着艾尔萨的尖叫。满脸脏兮兮惊恐万分的小男孩,此刻更是血流满面,看着是凄惨无比
“都给我闭嘴,吵死了”。黄毛厌恶的吼到。夹克衫男子则兴奋的舔了舔嘴唇,像似很享受这种感觉。
“求求你们,放了这个孩子,他还这么小啊”艾尔萨痛苦的哀求着,看着那个被黄毛钳制住喉咙的孩子,她的心里想起了自己那个不幸的弟弟,也是被一群人打斗的时候误杀的。
“他敢偷我们的钱,他就该死”夹克衫男子说着又一巴掌甩向小男孩。孩子只能抓着黄毛的手臂,痛苦的惨叫哀嚎着。
“你们已经抓住他了,钱也拿回去了,就放他一条生路吧”艾尔萨感觉自己的心都碎了,这个世道把人都变成魔鬼了。为什么善良活的这么艰难,人可以这么没有人性。
“你们放过他,我,我给你们钱”,艾尔萨掏出口袋里所有的钱,捧在手里递向夹克衫男子。“二十几块钱,你个穷鬼出来多管什么闲事”。夹克衫男子抓过艾尔萨手里的钱,举刀对着艾尔萨比划着。“你再去拿点钱过来我就放了他”
“我哪里还有钱呀,你们杀了他有什么用呢,也变不出钱来的,对吧,就放过他一次吧”艾尔萨能做的就是苦苦哀求。
“好吧,我就放了他”夹克衫男子对黄毛使了个眼色。黄毛松开手甩了甩手臂。夹克衫男子转头对着艾尔萨露出一个灿烂的笑脸。然后猛的回头,手中匕首瞬间划过小男孩的脖子。
艾尔萨双眼死死地瞪大着,脑子里一片空白。小男孩的凄惨样子在她脑海里,和弟弟的死亡的样子重叠着,重叠着。
“你们这些畜牲,你们都会不得好死……”艾尔萨状若疯狂的喝骂着。“丑女人,你找死啊”夹克衫男子对着艾尔萨破口大骂,更是举起匕首向她砍来。
“你杀了我吧,我也和你们拼了”艾尔萨伸手抓向夹克衫男子的脸。可是匕首落下的速度更快。“嘭”,夹克衫男子在艾尔萨不可置信的目光中向后倒去。
夹克衫男子的脑门上赫然一个硕大血洞,不断有红的白的东西流出。然后猛的一抽气绝身亡。死后瞪大的眼睛依然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啊”黄毛一声肝胆俱裂的大喊,转身踉跄的逃走。“让你走了吗”,一道声音在艾尔萨的身后响起。“嘭”枪声再次响起,没跑出去几步的黄毛瞬间扑倒在地,步了夹克衫男子的后尘。
塔丽娜虽然刚到,但看到眼前的画面已经明白了七八分。这种事在这个国家社会不能说随处可见,但也是频频发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