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陈默的翠玉阁开业的前一天下午,突然一个长相黝黑的中年男人走了过来,这人名叫郑注,是上京本地一个下三流的赌石高手。
上京的赌石圈子一共有九个高手,分成上中下三流,上流有三个,中流也有三个,郑注就属于下三流中的最后一个。
这位郑注除了是赌石圈子里的九大高手之一,同时也热衷于投诚巴结权贵,前几天的赌石新秀大赛,就是这个郑注暗地里给周文鹏操盘的,没想到最后被陈默抢了个头彩。
除了这个原因,在钱五爷白马山庄赌石时,被陈默搞得灰头土脸的那位缅国高手桑温,其实也是被郑注大力引荐给周文鹏的,结果害得周文鹏不但再次输给了陈默,还损失了六千多万。
郑注连着两次都被陈默搞得很没面子,再加上昨天被削了一根手指头的庞六,又和他有那么点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关系,这三个原因加起来,终于庞郑注忍不住亲自出手了。
此刻,轻易不露面的郑老九端着架子进了翠玉阁,他进来后脸色阴沉,踱了几步后就径直在大厅里一张木头椅子上坐下来。
上京九大赌石高手,虽然这个郑老九排名最后,但那也是翡翠赌石圈子里的顶流。
很多人都瞧了出来,郑注这次就是过来挑衅的,所以整个翠玉阁的大门外突然就被围满了人。
陈默这会儿不在店里,傅小红和孙大雷也没搁这,店里面除了几个伙计外只有花姐。
花姐当然认得郑注,瞧着郑注来目露凶光者不善,她当即就露着笑脸扭着小翘臀走了过来。
“哎呦,这不是郑先生吗,什么风把郑先生给吹过来了,郑先生您大驾光临,怎么也不提前通知我一下,我好出门迎接啊。”
花姐一边说着,一边给郑注倒了一杯茶,结果这郑注竟然不接,只是冷哼道:“花老板,听说你们翠玉阁把左右几个店全给收购打通连在了一起,现在看来果然很气派,正好我这几天淘了几块料子,想拿过来让咱们掌掌眼。”
这花姐瞧着郑注有些来者不善,便继续陪着笑脸说道:“郑先生您真是会开玩笑啊,您是咱们上京的九大高手之一,我们一个小店铺,人微言轻的,怎么敢在郑先生您这里班门弄斧啊。”
“那有什么不可以,权当是切磋交流,所以花老板千万别客气。”
郑注话说完,嘴角泛起一丝邪魅,就轻轻拍了三下掌,掌声过后,马上就有几个壮汉分别抬着三个箱子走了进来。
这三个箱子用的都是上等的实木,每个长宽高差不多都是60公分,上面还盖了一块红布。
花姐见了后,当即就有些面色凝重了起来。
好在花姐气场也足够强大,马上笑着说道:“郑先生是咱们上京的赌石名流,既然您拿了料子过来,那我就班门弄斧献丑了。”
花姐说完,就准备过去把红布扯了,却被郑注拦住说道:“花老板,我的时间一向很宝贵,今天又是特意过来捧场,这三块料子你可一定要看清楚,如果看错了或者是看得不准,我可一定要掀你店里的招牌。”
花姐的赌石水平并不入流,她这家翠玉阁一直搞不起来,除了有马家父子处处使绊子外,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花姐水平不到家,经常错失好料子,或者是高价收垮料。
听到郑注笑着说猜错了要摘牌子,花姐当即就皱起了俏眉。
她刚要反击直接下逐客令,身后却被人一把拉住了胳膊。
陈默来了。
“花姐,看料子切料子这种粗活我来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