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耶,疼啊。”
“给你长长记性,别想那么多有的没的,你现在只用做一件事,认真学习!”
“行行行。”
唐夭夭撇了撇嘴,继续做题。
晚上放学。
陈文瀚、唐夭夭一同去车棚。
陈文瀚给车开锁,推出车棚:“还不走?”
唐夭夭蹲在水泥地上,按了按干瘪的车胎:“马勒戈壁,老子车胎被扎了。”
陈文瀚过来检查一遍,没法抢救,要换胎。
他拍了拍自己车后座:“走吧,我先送你回家。”
“我车怎么办?”
“先放车棚好了,明天中午再推出去换胎,现在这个点,维修铺基本都关门了。”
“行吧。”
唐夭夭不情不愿坐上陈文瀚的车后座。
陈文瀚道:“路不好,抱着我的腰。”
唐夭夭:“是不是你把老子车胎扎了?”
“别胡思乱想,我闲的没事扎你车胎干嘛?”
“你想占我便宜!”唐夭夭自以为找到真相,“我不让你动手动脚,你就开始用阴谋诡计了。”
“再嘴碎你给我下去,我闲的蛋疼,托着一个百来斤的废物,给自己增负重啊?”
“滚蛋!你才废物。”唐夭夭锤了下陈文瀚的后辈,倔强道,“我九十斤都没有,很轻的。”
“啊…”
自行车猛地刹停,唐夭夭不自制的身体前倾,撞上陈文瀚的背。
“这样才对,抱紧了。”
给唐夭夭气的,狂拍陈文瀚。
陈文瀚得了便宜卖乖,贱贱的笑:“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