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黎拿了个包子出来,边走边啃着。突然从路边窜过来一个老太太一把扯住了她就嚎了起来:“哎呦,桂花儿啊,奶奶可找着你了,快跟奶奶回家,咱家人为了找你都快急疯了,下次可不许这么闹了啊,走,跟奶回家。”
紧接着一个壮汉三步并作两步上前架着她的胳膊就要拖走她:“你个不孝女!偷了家里的钱就跑出来,你娘为了你眼都快哭瞎了,还不快回去跪着跟你娘道歉!”
他们这边闹出的动静不小,有人看了过来,老太太一边死死地拽住她一边向路人解释:“俺家这死妮子不懂事儿,偷了家里的钱跑出来好几天不着家,我们费了老鼻子劲儿才找到她的。”几个路人一听觉得这事儿也不归他们管,有一个人说:“大娘,那确实该打。”其余的人也散了。
她这个运气,出来一趟还碰上拐卖了呗,行,今天你们撞到老娘的头上,算你们倒霉!便装作不情愿的样子挣扎,那大汉给老太太使了个眼色,一条沾了**的手帕捂住了苏黎的嘴,她作势晕了过去。两人一起架着苏黎向一条巷子深处走去。
越往巷子深处走,大汉越觉得奇怪:“牛阿婆,我咋觉得这么不对劲呢?怎么这回这么顺利,这小丫头都不带反抗的,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能有什么问题?任她有天大的本事不还是落到了我们手里,这可是最好的麻药,没两三个时辰都都不带醒的,等她醒了早就被卖到山里去了,她一个小丫头片子能翻得起什么风浪?这回的货可都是好的,一定能卖个好价钱。”
听老太太这么说,那汉子也没再纠结。两人七拐八绕的来到一处院子前,谨慎地看了看四周。轻轻叩了三下门,里面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今儿下雨吗?”
“今儿不下,明天下。”
门慢慢地敞开了一条小缝,两人带着苏黎小心地钻了进去,打开了院子里一间屋子,随意地把她扔在地上,还用绳子把她捆了起来。
苏黎被如此对待,想杀人的心都有了,心里默默地骂着:敢这么对她,杂种们给她等着吧。
他们锁上门出去了,苏黎趁机睁开眼睛悄悄打量了一下四周,只见不大的屋子里,还绑着六七名和她年纪相仿的少女,角落里还躺着一个看起来只有五六岁的小男孩,都处在昏迷状态,看来是药物的作用了。
这时屋外传来说话的声音:
“虎哥要的货都备齐了吗?”
“备齐了备齐了,您尽管放心,您看我这个酬劳……”
“急什么,晚上虎哥亲自来验货,这事儿办的合了他的心意,还能少了你的酬劳?对了,那小子没出什么事吧,那可是县长的儿子,那位先生亲自交代过,绝对不能有任何闪失,一定得给这小子卖的远远儿的。”
“您放心,我都盯着呐,出不来错。”
“那就行,盯紧了,要是出了什么差池咱们都得完蛋!”
“晓得了,晓得了。”
院子里的说话声停了,苏黎闭上眼琢磨着:县长家的儿子?这是得罪了人啊,要给人家儿子拐了去,看来晚上这几个人会聚到一起交易,到那时就是她动手的好时机。
又过了一会儿,角落里的小男孩开始哼哼唧唧了起来,苏黎探头看了一眼。坏了,这孩子发烧了,脸已经被烧得通红了,顾不得其他,先悄悄解了手上的绳子。挪了过去把男孩抱到怀里,从空间里拿出来退烧药,引出了一点点灵泉水喂他服下。
任忆安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就看到了抱着他的苏黎:“姐姐,我是不是已经到了天上了,你是天上来接我的仙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