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他对我尚且剩几分感情。
所以,才会抱着哭得可怜兮兮的我,一遍遍地道歉。
他说,他只是一时鬼迷心窍。
他说,他会改的,绝不会再有下一次。
然而,不过短短三个月,我便在他迈巴赫后座的夹缝里,发现一个使用过的避孕套。
是那女人故意藏在那里,向我***的。
理智在那一刻灰飞烟灭,我像个疯子一样,扑到席寒身上,抓他的头发,挠他的脸颊。
席寒不耐烦地扯开我,嗓音冷肃道:
“任书语,不过是一点小事,你非要这么小题大做吗?"一点小事?
小题大做?
心脏痛到痉挛,我的眼泪瞬间如注。
当年,我不顾父母的反对,嫁给他。
我爸一气之下,甚至跟我断绝了关系。
那时候,席寒尚未发迹。
从未吃过苦的我,陪他住在潮湿、脏乱的地下室。
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我,学看为他煮饭、洗衣服。
某天,他心疼地将我的手指攥在掌心,柔声道:
“书语,相信我,我一定会让你过上好日子的。
我真信了他。
他却骗了我。
飞黄腾达后,那些数不清的、投怀送抱的美人,迷了他的眼,乱了他的心。
他的心变得很大很大。
大到可以装下很多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