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七道:“说不出来就是假的。”
李墨白道:“但我却可以打个比喻。”
颜七道:“什么比喻?”
李墨白道:“为了李飞燕,我会将所有衣服都当光,只穿着条底裤回来。”
他笑了笑,又接着道:“但是为了你,我可以将这条底裤都拿去当了。”
“所以,你要是不开口,我也会一直等你!”
男人若要女孩子等,就不是好男人。
女人若要男人等,那没关系。
这个道理,李墨白自然也明白!
颜七看了他一眼,正要开口,这时饭菜已上来了,小二开门时,恰好有一熟人经过他们的包厢。
“这不是李大人和颜仵作吗?”怀生细声细气地打招呼。
李墨白闻声站起,微笑道:“许久未见,怀老板容光焕发,气色比以前更好了。”
怀生笑意盈盈:“去年多亏大人英明神武,捉到真凶!没了祸害,我这日子过得轻松自在,自然容光焕发。”
此人巧舌如簧,李墨白听得心花怒放,便热情地邀请他一同入座。
颜七倒也无所谓,反正又不是她掏钱。
“大人,听说您去年还捉拿了葛大角儿?那几起孕妇投河的案子,都与他有关?”
怀生突然问道,眼神中带着一丝好奇。
李墨白笑道:“确有此事!莫非你们认识?”
怀生摆摆手,谦虚地说:“大人真是说笑了!我们这些唱小曲儿的,不过是供人消遣。哪能和那些大戏子比呢?我平时很难接触到那样的大人物!”
然而,颜七却不这么认为。
自从葛一鸣被正法后,那个曾经红极一时的戏楼雅音阁,变得门可罗雀。而怀生所在的怀兰阁,却因此而生意兴隆。
所以,对于怀生来说,他能不偷着乐吗?
菜肴陆续上桌,怀生以有事为由先行离去。天下楼的佳肴果然名不虚传,二人美美地饱餐了一顿。
饭后,李墨白坚持要送颜七回家。
一路上,他喋喋不休地继续着之前的谈话,而颜七则静静地聆听着,偶尔回应几句。
“其实,这个怀生与一青先生还有着不浅的渊源。“李墨白缓缓道来。
颜七挑眉:“难道一青先生也喜欢听曲儿?”
李墨白轻笑:“风花雪月,曲艺诗词,不少名流都爱此道。听说一青先生每次闭关结束后,都会请怀生到府上唱曲儿。人言纷纷,都说这两人关系不一般!“
颜七微微皱眉:“你从何处听来这些闲言碎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