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天有眼,总算是让他被抓了!”
到了县衙门口,余烟便下了牛车,在衙门击鼓。
很快就有一个捕快走了出来,余烟容貌实在难忘,他一眼看认出了是之前来报官的小娘子:“是你击的鼓?”
“是,民妇余烟,这是孙大炮,先前孙大炮调戏民妇,民妇不依,他便半夜去偷我家牛,不曾想被牛给撞晕,本以为他会就此停手,可谁曾想,昨夜他竟是放火烧了我的养殖场,还一把将我推入火海!小叔子为了救我,昨夜被火烧的房梁给砸到了后背,又被不知从何而来的人给刺伤了,如今重伤昏迷不醒,还请大人为民妇做主!”
余烟说着,便要跪下,捕快连忙扶着:“小娘子放心,人命关天,大人自会为你讨回公道。”
周围的百姓听着余烟字字泣血,都不由得同情这个小娘子。
他们大多是被孙大炮给欺压过的,有余烟开这么个头,众人便开始细数着平日里孙大炮的罪行。
一桩桩一件件,听得捕快更是怒从心起,当下就去告诉县令,立刻升了堂。
县老爷看着底下的人,目光锐利:“来者何人?状告何事?”
方才捕快已经将事情的前因后果给简单阐述了一遍,寥寥字句,他听着都胆战心惊,更何况这个小妇人?
余烟跪在堂下,旁边是绑了绳的孙大炮:“民妇余烟,状告孙大炮杀人未遂!”
外面聚集了不少人,各个都在为余烟说话,可见孙大炮积攒民怨许久。
县老爷敲了一声惊堂木,众人立刻噤声,他便继续道:“将事情的前因后果仔细说来。”
余烟将第一次见孙大炮,再到昨夜孙大炮纵火,推她入火海,桩桩件件都说得十分清楚。
孙大炮这会儿也顾不上脸疼,只是一个劲儿地求饶:“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啊!草民也只是一时糊涂。。。。。。”
“一时糊涂就可以犯下滔天大罪的话,是不是所有人都可以上街杀人了?!”余烟语气极重,直接打断了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