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才对。”
他们晚上在电影房待着,结束已经是晚上十点。
陆聿北下楼拿药箱,担任拆纱布和检查伤口的工作。
程意绵穿着睡衣,盘腿坐在**,窗外悬挂枝头的圆月皎洁如银,房间开着空调,温度适中,整个屋子都是她身上的沐浴露香气。
踏进卧室的下一秒,他就后悔了。
“愣着干什么,不是要拆纱布?”
“啊,嗯。”
去卫生间洗手消毒,为了让自己清醒些,捧把凉水拍在脸上试图降温,然而等他回到床边时,热度再次席卷全身。
因此,调低了空调度数,冷得程意绵拉过薄被盖在身上。
从外到内,一层一层揭开,手背上的伤口已经结痂,夏天不用再捂着。
程意绵炫耀自己的愈合能力,“我就说不需要继续休假吧,看,我好了。”
“明天我去医院拿祛疤药。”
“不用,姿姿今天给我了,”程意绵指指挂在旁边的斜挎包,“在包里。而且,我跟她摊牌了我们谈恋爱的事。”
正在收拾药箱的陆聿北转过头来,一脸诧异地看着她,“你这是想提前结束地下恋情?”
“是她准备订婚了,但是怕恋情被人抓到,考虑辞职来着,”程意绵翻身趴着,双手捧着脸颊,亮晶晶的眼睛足以跟天上的圆月对比,“她不会乱传出去的。我帮公司留住了能干的员工,是不是该有奖励呢。”
“奖励就是老板的吻,要不要?”陆聿北开玩笑。
“要!”
坐在床边,低头捕捉她的唇。
弯腰的姿势使得脖颈酸疼,陆聿北伸手托住她的后背,将人抱在怀里,似在品尝一块醇香丝滑的糕点,带着满满的宠溺,吻得认真,又侵略在熟悉的唇齿间,难以脱身。
嗅着她身上的独特香气,那种如夏日清泉般的甘美,让他忍不住想把她揉进骨子里,享受来自灵魂深处的欢愉与甜蜜。
唇转落在锁骨上,或许是吻了太久缺氧所致,他声音沙哑,每个音节都撞进两人的心底。
“洗过澡了?”
程意绵半梦半醒,回答:“嗯。”
“我去拿药箱的时候洗的?”
“嗯。”
留在锁骨下方那颗痣上的梅花仿佛自己盛开般,娇艳动人。
盯着天花板上氤氲的灯光,程意绵醉了,醉到眼前出现大片蝴蝶,翩翩起舞扰人清梦。
胸口的痛唤回意识,十指钻进发里,轻轻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