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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中飘着几片云,刚刚好将太阳遮住。
有风,但是不大,天阴阴的,但完全没有下雨的预兆。
栗茸觉得这是一个非常适合钓鱼佬在岸边摆烂上一整天的天气。
若陀对钓鱼上手得很快,她将三两条注意事项一说,他就已经开始得有模有样了。
这会儿鱼饵已经下了水,栗茸就不说话了,她对着若陀比了一个大拇指,随后自己抛竿。
水面上风平浪静。
栗茸觉得这把自己很稳。
这个湖泊远离人烟所覆盖之处,鱼多而且没经历过钓鱼的套路。
换句话说,就是这里的鱼都是农村鱼,没有在城市里被钓鱼佬这样或者那样的鱼饵**过,对于天降的食物自然地缺乏戒备心。
她肯定能在一个时辰里面钓上一条鱼。
然而,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栗茸这边一点动静都没有。
她自我安慰:钓鱼需要的是耐心,这点儿时间算得了什么?
但就在她自我宽慰的时候,若陀那边的水面有了涟漪。
栗茸:嫉妒让她扭曲变形。
若陀提起钓竿——
整个过程轻而易举,钓竿甚至几乎没有怎么弯。
栗茸幸灾乐祸:“哈哈!空军啦!”
若陀:“……”
他从钓钩上取下一只青色的河虾,用小指推推眼镜,严谨道:“没有空军。”
他将那只虾扔进自己的水桶里面。
“虾也能算是收获。”
栗茸:开始了,这熟悉的钓鱼佬绝不空军。
将来兴许还会出现钓到水草也不算空军之类的经典名场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