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身边欲言又止的赵烨,皱了下眉。
“有什么就说。”
赵烨支支吾吾半天,才吐出一句话。
“靳总,我听说,那个破产的戴家女儿,早在四年前就死了。”
我眉心陡然狂跳起来。
我竭力隐瞒的事情,还是被靳言司知道了。
我忍不住看他,得知我的死讯,他会是什么反应?
不可否认的,我仍抱着一丝微末的期待。
靳言司极轻的皱了下眉,问赵烨:“从哪听说的?消息靠谱吗?”
语气淡的像是在谈论一件无足轻重的公事。
我心尖像被针狠狠扎下,疼的我发抖。
曾经,旁人都说我是靳言司眼中的名贵瓷器。
我们唯一一次吵架,是因为我在他生日时偷偷做了碗寿面。
他看见我手上的水泡,脸色难看的像是我犯了什么弥天大错。
他第一次吼了我:“戴婉婉,我缺你这一碗寿面吗?”
我气极了,可靳言司转身就出了门,回来时,手上提着烫伤膏。
他小心翼翼的给我涂药,眼睫像羽毛扇在我心上。
“婉婉,你的手是用来画画弹琴的,不是给我做家务的。”
他忍了忍,终究是仰头看我,像是在信奉神明。
“你能为我做一次,已经够我记一辈子了。”
他那一刻的爱意,是我哪怕灵魂消散也无法忘记的真诚。
可是,如今的靳言司绝不会看上一碗炸酱面。
更不会怜悯我。
赵烨回答他:“消息来源并不准确,具体埋葬在哪,葬礼有无举办,都无人知晓。”
他顿了顿,又说:“也不排除是为了躲避戴家债务而传出的假消息。”
靳言司听着这话,唇角勾了勾。
“也对,她确实是能做出那样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