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前辈,我不是你师父!”
“废话!你要是我师父能不认识我吗?”春冰一边擦着眼泪,一边训斥杨不邪道:“如果我没有猜错,你应该是师父收的小徒弟。”
春冰站起身眼中充满着对杨不邪的关爱,这场景让人看到匪夷所思。
按理说应该是老者对年轻人才会有关爱的眼神,但眼前的一幕明明就是一个年轻人眼中对老人充满着无限的关爱。
杨不邪受宠若惊,他现在就是懵逼树上的懵逼果,懵逼树下的只有我。他在幽暗之地十年,从来也没有听说过李长清有什么徒弟。
于是他赶紧道:“前辈,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绝对不会!这把戒尺是师父老人家的。我们师兄弟不少挨戒尺的打,怎么可能会认错!”
“啊?这么说你的师父也是李长清?”
杨不邪张大嘴,一脸难以置信。
“李长清?”这回轮到春冰懵逼了,“李长清是谁?”
“李长清就是我那个神经病师父!我就说前辈一定是认错人了!”
杨不邪叹口气,原来不过是虚惊一场。
“不能啊?”
春冰用手抓住自己满头白发的脑袋,使劲揉搓。他不明白,这戒尺明明就是自己师父的,怎么会到一个叫什么李长清的人身上。
“小子,你确定自己的师父叫李长清?”
“这还有假吗?我已经去过师父的家里,而且……”
“而且什么?”
“而且我现在就是用的他的身体!”
想到春冰已经发现自己鸠占鹊巢的事情,他也没有什么可隐瞒的。
“你师父的身体?”
春冰满脸不可思议,但他还是里三圈外三圈的打量着杨不邪。最后连连摇头,“这不是我的师父!”
不过想到鸠占鹊巢的情况也不是没有过,毕竟眼前的杨不邪就是一个,于是春冰问道:“你师父有没有其他的名字?”
“其他的名字?”杨不邪思索片刻后道:“他大哥曾经说过,有天他自己非要改什么名字,叫扶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