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
“不可能!这完全不可能,少爷这么做,一旦被老爷知道,还能得了?”
“您是老爷的独子,断然不会对您怎样?可我…。。别说自由,恐怕是要被老爷乱刀劈死!”
“不行,这绝对不行!”
宋板桥的计谋,让冯伯语无伦次,眼睛瞪得如同黄牛一般,全身冷汗不止,吓的双手不知放在哪里。
宋板桥就知道他会是这反应,于是用手敲了敲他的双肩,并让他放松些。
见他目光惊悚,眸中暗如井底,就好比是那将死之人的模样。
“冯伯,这个办法你不说,我不说又有谁会知道?”
“到时,我爹回来知晓后,定会把仇恨直指方去病,到那时,他方去病自然无法脱身,轻则被刑部抓回去问话,重则直接被我爹杀了!”
冯伯听后,一边晃着脑袋,一边想着刚刚宋板桥与自己的密谋,一时间大脑一片恍惚。
就在刚刚,宋板桥想让冯伯配合他,将家中所有的名酒全部打碎,并在宋板桥的父亲回来后,告知他父亲,宋板桥之所以会这么做,完全是被方去病所逼。
看着宋板桥那得意的样子,冯伯结巴的问道:“可又如何才能证明是方去病所逼?”
“少爷要这么做,为何要让我参与其中?”
看着冯伯瑟瑟发抖,宋板桥无奈的皱眉叹了声。
“冯伯,你不是咱们家的酒奴吗?”
“我爹让你守着家中的名酒,又不是我,他回来看见遍地的碎酒,当然要问你啦?”
“你就说,我回来以后就如同发疯一样,在酒窖和小酒庄里到处拿酒来砸,你出手阻止了,可我毕竟是家中少爷,你也不敢动粗,所以就眼睁睁的看着这些名酒被打碎,不就完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