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以桉默默得看了眼空无一物的床榻和孤零零放在一旁的被褥:“你们宾馆的服务不包括铺床吗?”
“包括!当然包括。你等下,我去叫人过来。”
林以桉看着一溜烟跑走的背影总觉得哪里怪怪的,换个被子还得分两批吗?
难道这就是这家宾馆的服务特色。
但诸多疑惑都被宣软清香的床铺统统掩盖,林以桉躺在大床上一时间什么都不想了。
天大地大,睡觉最大!
这个时间对于许多人来说夜晚的生活才刚刚开始,但方迟今天完全没了这个心思,赶紧打出一个电话。
“喂,是泽哥吗?我……季怀!怎么是你。”
“方迟哥,我跟我爸来看望大哥。大哥现在跟我爸在书房谈事,需要我叫他过来吗?”
方迟眼神中多了几分复杂的神色。
这谈的是不是要紧事情啊?每次季伯伯来找泽哥,这父子俩就没有和平相处过,更何况这次还把季怀带过去了。
啧。
虽然这孩子心性比他那个妈还有他爸都要强的多,简直就是歹竹出好笋,但也碍不住这母子俩的出现就是原罪啊。
“啊,不着急,等他们谈完事你让……”
砰!
啪!
“季怀,我们走!”
季怀赶紧把手上的话筒放在桌面上,回答道:“是。大哥,方迟哥找你。”
季泽柏大步走过去把话筒接过后反扣在桌面上:“季大校,这里不是军区大院,以后请你不要无故上门打扰。”
“无故?季泽柏,我是你父亲!”
谈到父亲这个词时,季泽柏周身的气压起码低了三个度。
“呵,季威鸣,你是最没资格跟我谈亲情的,当年我母亲的怎么去世的我这辈子都不会忘。如果你们再不离开,我只能请警卫上来了。”
季威鸣指着面前这个大儿子一时间说不出来话,家里有房间不住,非得住在他小舅这,这里能比家里强!
“行!季团长现在翅膀硬了,说话也厉害了,季怀我们走。”
随着房门被砰的一声关闭,季泽柏也拿起了桌上的电话筒。
“喂,怎么了?”
方迟听着电话那边冰碴子都要掉下来的声音,赶紧把自认为的好消息说了出来。
“泽哥,你知道以桉同志上京了吗?”
阿慈?她怎么来京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