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老弟别急,我们一起去问一问,这其中或许是有什么误会?”
陈平闻言一颗心总算是安定下来,因为他相信眼前之人一定可以救出兄长。
傅业清对这户牗乡是一头雾水,根本不知道这亭长办公地在何处?他偏头问陈平。
“小老弟,你知道这亭长的办公地在何处吗?”
陈平点头。
马车内。
傅业清道。
“小兄弟,这里亭长是谁知道吗?”
傅业清寻思着,这里亭长肯定不会是刘邦,他在泗水亭呢。
“亭长叫林,在这里做亭长已有多年,平日在亭里作威作福。秦国灭魏后,不知道他是通过什么手段,让乡游缴没有把他撤掉,还继续担任亭长。”
傅业清心中了然。
原来是一个关系户啊!
谈话间,马车已经抵达亭长办公地。
傅业清下车环顾四周,布局比农家小院大上几倍,还有这院子建筑是木材建制,不是泥巴。
“喂!你们是干什么的?”
一个亭卒看见有几人在门口徘徊大声吼道。
傅业清上前一礼。
“请问你们是不是在集市抓走一人。”
在没有搞清楚事情原委之前,傅业清还是决定先礼后兵。
亭卒翻了一白眼,不耐烦道。
“滚,滚,滚,我们每天抓的人,多了去了,是不是都要向你汇报啊!”
特么,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啊!既然给你脸,你不要,那就别怪我。
傅业清脸一沉。
“铿锵”一声,拔出腰间佩剑,抵在亭卒脖颈间。
冷声道。
“现在我有没有资格问了呢?给你脸还不要。”